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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干什么……你干干净净的……你干干净净……我这么糟烂一个人……”
“我哪干净啊我,我都是罪臣了。”洲不宁抱着他说,“我还让你哭成这样,我如今是这天底下最糟烂的混账啦。”
沈难清摇头。
“你不是……你……不是。”他说,“你是清玉。”
他喃喃着,“你是清玉……你是一块儿清玉。”
洲不宁愣了愣,哈哈笑了声。
“我不是啦,”洲不宁说,“你真能抬举我。”
沈难清没有再说,埋在他身上哭。
抱着洲不宁哭了半晌,他竟直接把自己哭睡着了,洲不宁还被他死死扣在怀里。
床头的烛还没吹,洲不宁叫了几声没得回应,又好笑又心疼,便从他怀里抬头,想起来去吹熄烛火。
但没想到沈难清扣着他的力度大到令人发指,洲不宁刚挣松一点儿他的怀抱,他就一下子把人拽了回来,不满地哼哼唧唧着把他抱得更紧,洲不宁差点儿没被他勒到吐血。
洲不宁几欲吐血,最终无奈地在心中道了声算了,认命地闭上眼,心道就这么着吧。
第二天一大清早,姜管家照例端着两份早膳和沈难清的一碗药走了进来。
看着眼前又一次在床上搂搂抱抱不成体统的两位世家公子,他半个屁都不想放,麻木不仁道:“公子,起来喝药啦。”
沈难清睡得浅,一叫就醒。他缓缓醒过来,眼睛都睁不开,一边揉眼睛一边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天哭多了,眼睛疼得不行。
洲不宁也从床上爬了起来,被沈难清抱着睡了一晚上,他腰酸背痛的,一边打哈欠一边伸懒腰,骨头嘎嘣作响。
他又一边骂着一边扶着腰,龇牙咧嘴地活动着腰骨,一连串骨头响声。
“怎么搞的,”洲不宁嘟囔道,“果然还是上年纪了吗……”
“怎么了,”沈难清瞥了瞥他,“我昨晚上劲儿大了?”
姜管家:“?”
“你劲儿什么时候小过……那天不还是也这样。”
洲不宁爬下床去,一边儿活动筋骨一边哈欠连天地伸懒腰,拿起件外袍来披到身上去,往外屋走去,道:“算了,你以后注意点。”
姜管家:“???”
“哦。”
沈难清应了声,端起碗来喝药。
姜管家呆住良久,抹住自己半张老脸,一脸惊恐。
沈难清……
沈难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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