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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着。”
洲不宁腾地站起来,放下这么一句后就往外屋走。
他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喝了, 然后走出门去,在姜管家讶异的视线里漱着口往院外的草丛里去吐掉了,又回来关上门接连一饮而尽了三大杯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回来,大马金刀往回一坐。
“来!”洲不宁跟上场打仗似的盯着沈难清, “再来一次!!”
沈难清:“……”
沈难清噗嗤一声, 捂嘴笑了。
“笑什么!看着我!再来一次!!”洲不宁嚷嚷,“再亲我一次!快点儿!!”
沈难清哭笑不得:“不是……粥味儿也没什么的,早上吃的是白粥,又没有味道。”
“我还吃菜了呢!那粥菜一混, 肯定一股菜粥味儿!!我不干,你再来一次!!”
“好了好了, 没有菜粥味儿,就只是没什么味道的白粥罢了,很好亲的。”
洲不宁一脸倔强, 撇着嘴不服。
沈难清懂洲不宁, 知道自己宽慰也没用, 只好又道:“那我再亲一次?”
洲不宁仰起头:“来!”
沈难清无奈, 低下身去, 又亲了他一次。
但这次气氛轻松许多,没有上一次那么束手束脚。
沈难清手捧着他的脸,似刚才那般似水温柔地亲了一会儿。
突然,洲不宁被他轻轻咬了一下舌头。
洲不宁猛地一哆嗦。沈难清捧着他的脸的手又往后一挪,五指插进发间,紧紧按住了他。
只一瞬间,洲不宁脑子里一白,只蹦出了两个字。
完蛋。
确实完蛋了。
这紧紧按住他的双手是沈难清要占有他的前兆,是开战前的狼烟。他又开始捧着洲不宁用力地亲,跟他生辰那晚一样亲得昏天黑地。
洲不宁终于察觉到大事不好,他抓住沈难清按着他的手,挣扎着想逃脱,椅子被挣得不断后退,哐啷哐啷直响。
洲不宁却挣不开病秧子。
他心里骂了句疯狗,和那晚一样咬了回去。
礼尚往来地,沈难清也立刻咬了回去。
可只这一下,洲不宁就突然无端全身发软起来,像被人喂了筋骨散似的浑身用不上力,只能坐在那儿抓着沈难清手臂,全身发抖哀哀呜咽地受着亲。
受了好长时间。
迷迷糊糊,甚至不知今夕何夕。
等这一吻毕,沈难清心满意足地起了身,还舔了舔嘴角。
洲不宁抓着他一只胳膊,瘫在椅子上起都起不来,眼角挂泪地大口喘着气,有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
……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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