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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低首点头, 一声都不敢应。
沈难清笑了声,把茶放回到案上。
除了他们刚刚收拾起来的一些,沈难清坐着的案前也摆了个书简。他拿起自己手边的这一个, 扬了扬:“拿去架子上放好。”
为首那人赶紧过来拿。
在书简将要交到那人手上时, 沈难清手上一松。
那书简直直落地, 啪地一声, 绑着的绳结散开, 在地上散落了开来。
那人浑身一哆嗦,扑通跪下来:“沈大人恕罪!沈大人恕罪!!”
沈难清收回手,换了个坐姿,敛了笑意,手托腮瞥了眼跪在地上浑身打颤的老下人,道:“捡起来。”
老下人哆哆嗦嗦爬起来,拿起书简,双手奉上。
沈难清拿过竹简,简简单单扫过一眼,嘟囔了句:“什么宫女,他什么时候去见太后的……乱七八糟的。”
洲不宁在门外一愣,随之了然。
沈难清把竹简重新递给老下人:“绑好,放好去。”
沈难清没说要罚,老下人这才放下了些许心。他唯唯诺诺地应着声,拿过来,小心翼翼地绑好,捧着去放回架子上。
放好书简,老下人小跑回来,站好。
沈难清往后靠去,靠着椅背两手交叠,依然在笑。
“从今日起,这书房就上锁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必来打扫。”沈难清往外一撇头,“滚吧。”
四人躬身,慌忙走了。
洲不宁进了屋来,他往那四人离开的方向看了几眼,道:“就那四个人吗?”
“是,都是我爹活着的时候就在我家做事的。”
沈难清转头对姜管家说,“姜伯,把门窗关上,劳您在外面守会儿。”
姜管家应声好,乖乖站外面去了。
做了沈家将近三四十年的老管家,他很守规矩,知道不该听的就不听,也不多问。
门关上了。
沈难清从手边再拿起个茶杯来,倒了杯茶,张嘴正欲说,但止住了。
他瞥了眼门外,拿来了笔墨纸砚,选择把话写了下来。
“摄政王早上叫我进宫,是问我为什么问宫女的事,还问了些我爹的事情。”沈难清写,“我前些天问他当年的重臣是谁,大约是惹他注意了。我以为那重臣既然是被抹去了姓名,便是无人记得的,没想到大多数人都记得,失算了一步。”
洲不宁嗐了一声,开口应道:“没什么的,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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