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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难清:“……”
什么跟什么啊都是。
沈难清头疼死了,喝醉酒的洲不宁真是这人世上他最恨的东西。那时他年少,还未全沉沦进去,年少又轻狂,只把洲不宁当死对头,当时也真是很纯粹地只想把他揍死。
“你醉了,”沈难清也耐着性子道,“回去吧,等你酒醒了要是知道说过这种想跟我去逍遥的话,八成要找白绫自尽了。”
“用你管我!?你算老几!?”洲不宁大叫,“你不过就是长得好看些罢了!装什么神气!!”
沈难清:“……没有。”
“你别插嘴!这是我家的马车!我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洲不宁说,“去不夜街!回头我爹问起来就说是我让的!反正他舍不得打我!”
沈难清:“……别去了,我想回家。”
洲不宁:“你不想!”
沈难清:“……”
马车讪讪掉了个头。
沈难清掀开帘子,木木看着窗外往后流连而去的繁华烟火,终于又一次感受到了世态炎凉。
他居然被洲家二公子,他的死对头洲不宁光明正大地绑架走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权势真是狗草的东西。
片刻后,马车停下,洲不宁跳下马车,招呼着沈难清也跳了下来。
沈难清缓缓从车上走下来。
“走!”洲不宁拉过他胳膊往里走,“我带你玩儿去!”
“二公子!?”
阿桑从马车上跳下来,大喊:“你要带沈公子去哪儿啊!这样不好啊!沈公子大病初愈呢!!”
洲不宁头也不回:“你搁马车上呆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一会儿……什么一会儿啊,您还醉着呢呀!”
阿桑追了上来,然而洲不宁领着沈难清进了夜市,人头攒动之中,阿桑即使挤进了人群里,没一会儿就跟丢了人。
洲不宁拉着他进了夜市,但具体干了什么,沈难清真的不太记得了。
他只记得那天烟火气儿很重,周遭吵吵嚷嚷,香味混作一团。人来人往鼎沸的声音里,洲不宁把他抓得很紧,拉着他一直往前走。
他带他吃了糖葫芦,买了一壶绿蚁酒,领着他看了舞女跳舞,听了琵琶,最后在一个摊子前停下,给他买了一个白玉镯子,套到了他因为病而瘦了许多的那苍白细弱的手腕上。
“你听好啊,沈遥寒,你记住了,我洲玉不讨厌你。”
“这玩意儿是玉,这就是我!”他打了个酒嗝,满面通红地笑嘻嘻地说,“好了!我们以后就冰释前嫌了!你有什么难我都帮!你要好好的啊!记住没有沈遥寒,你要好好的!”
你要好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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