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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了尉迟家。
尉迟清离收拾好了东西,下人们把他的物件一件件搬到马车上,忙得热热闹闹。
尉迟家和沈家两家人在晚上吃了同一席酒,洲不宁也坐在了里面。老侯爷给他倒了杯酒,长长叹气,说:“你不容易,我敬你一杯。”
沈家老夫人吕柔珺也过来以茶代酒,拉着他说了许多。尉迟清离坐在桌子对面吃着饭,无论他有多大的功绩,老侯爷这当爹的都放心不下他,桌子上饭都没吃几口,一直跟他唠叨着塞北的战况和需要注意的。
洲不宁被沈家老夫人拉着,吕柔珺拍着他说沈难清不容易,性子又有点儿倔,叫他以后多担待些。
“他是真的脾性倔,小公子,你算是跟他一块儿长大的,也该知道……你二人从前就爱吵,以后怕是更少不了。但吵架这东西,吵得多了也算感情深厚的,若真是他不讲理了,你大可以找我来,我替你收拾他。”
“他这身子骨以后得养,你可得把他看牢了……别让他又出去找病。”
老夫人唠唠叨叨说了一堆,洲不宁苦笑着听,偶然一抬头,就瞧见沈难清在看着他。
几次抬头,洲不宁都能看到沈难清在看他,眼神很少从他身上离开。
别看了呀——看尉迟清离!人家明天都要走了!我这又不走,来日方长的你什么时候看不了!
洲不宁皱起眉一挑,对着沈难清朝尉迟清离努了努嘴,示意他把眼神放别人身上。
沈难清无奈宠溺地笑了笑,看了几眼尉迟清离。
没一会儿,眼神又回他身上去了。
洲不宁一抬头,又跟他四目相对了。
洲不宁:“……”
算了,他随便吧。
一顿席下来,沈知阮吃得心不在焉,她抿着茶瞧着对面的小侯爷,一夜无话。
偶然四目相对,两人也都立刻把目光别开。
夜色渐深,席散了。沈难清领着洲不宁回了屋中,其他人也都各自散去。
明日就要走,尉迟清离很难睡着。翻来覆去到半夜都没睡意。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披上衣服推开门,到了院中的亭子里,披头散发赏起了月。
呆呆坐了半刻,有道身影缓缓走近。
“大晚上不睡,做什么呢?”
尉迟清离回头。
尉迟子秋站在他身后,眼角还挂着泪,一脸困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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