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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终究还是没做到。

陈嘉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目光，待缓和片刻，觉得对方看得差不多了，这才假装醒来。

“醒了？”罗瑞谦伸手想揉他的头发，就像以前醒来他无数次做的那样。

陈嘉抬手挥开了罗瑞谦的手，说：“别误会，你喝多了也不能把你扔在马路上，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你起来吧，不是还要上班吗？”

陈嘉说完从床上起来，翻出衣柜里罗瑞谦的衣服丢给他，说：“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我今天把你的东西都打包，你拿走吧。”

罗瑞谦没有说话，拿起衣服却无力穿起来，他突然觉得心很累，觉得自己仿佛被挖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贝。

“愣着做什么？”陈嘉提醒他，“你上班迟到可不关我事。”

罗瑞谦穿好衣服，陈嘉送他出门，装作顺便倒垃圾的样子，将人送到楼下。他注意到不远处大树后面露出的镜头，心中一乐，表面上不动声色。

他丢下垃圾，然后回头自然地帮罗瑞谦整理了一下领带，整理到一半，似乎忽然醒悟了，尴尬地放下手说：“啊，差点忘了，我们早就分手了。”

罗瑞谦心中一痛，生生强忍住说：“我走了。”

他没敢再回头看陈嘉一眼。

而陈嘉则在他身后，装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朝他挥手，挥到罗瑞谦拐出小区再也看不到了，他才放下酸痛的手臂。

“哎，演员不好当啊……”

之后整个白天，因为已经离职了，无事可做的陈嘉再次埋头进入系统苦练书法。因为是初级技能，系统也不要求他练成大书法家，只要他了解书法大意，字形笔画稍微过得去了，便让他考核通过。

修满“书”技能，刚从系统退出 ，陈嘉就接到了私家侦探打来的电话。

“您的委托已经完成，东西已经快递到您提供的地址了。”

“谢谢，尾款我马上打给你。”

陈嘉挂断电话，脸上勾起笑容：唔，速度挺快的嘛！

此时，秦冉回到家，她房产众多，但常住的就是在公司附近的一套复式公寓。

保姆帮她把饭做好，然后说：“下午收到一份快递，给您放在书房了。”

“知道了。”

秦冉吃完饭，照例去书房打开电脑，等开机的间隙拿起快递过来的信封，上面只写了收件人的联系方式，看不出是谁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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