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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应洲眼神渐冷:“玩笑适可而止,明白吗?”
她的没有心,令谢聿被彻底激怒。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座位上。不同于方才的戏谑之意,这一次的谢聿来势汹汹,够狠。
魏应洲方寸大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她比谁都明白,谢聿绝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人,但她从未想过,他会在感情这一陌生地界上,对她公然动手。
他盯着她,恶狠狠的:“魏应洲,你当我跟你玩的?”
“放手。”
“呵,怎么可能?”
他不仅不放,更扣住了她的腰。他倾身向她,十指交缠。彼此听得见双重心跳,自己的、对方的,全都乱了节奏。
这一场角力,没有赢家,早已双双入局。
他轻咬她的耳后肌肤,满是欲望:“魏总,我想要你很久了,你没看出来吗?”
魏应洲被他露骨的心意彻底震住。
黑色欲望,如痴如醉,早已泥足深陷,描摹出一个极端痛苦又极端迷恋的灵魂。它以无比寂寞的十年为前提,有情有欲,还有大把的曼妙时光,将谢聿整个的人生都吸进去了。所有的隐忍都是为占有埋伏笔,他的伏笔已到期,冤有头债有主,他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魏应洲吃不准他了。极度震惊之下,她连呼吸都乱了:“你知道你是在对谁放肆?”
“呵。”
既然她都说了是放肆,那他就不妨更放纵一点,将这十年他想对她做的,全都做了。
他低头深吻,长驱直入纠缠,对她强迫到了底。
“魏应洲,这十年,我只想对你放肆。”
当日,魏应洲回到咏恩诊所。向来不甘寂寞的魏总一反常态,沉默,忧郁,虚弱。
方咏恩巡诊,对她交代:“再住院一周看看情况,脑震荡后遗症解除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魏应洲有气无力,抬手抚着额头,“嗯”了一声。
方咏恩瞧了她一眼。
“你没什么吧?”
“没事。”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嗯。”
“心里不舒服?”
“嗯。”
“谢聿终于对你出手了?”
“嗯。”
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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