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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应洲下意识拒绝:“我喝咖啡。”
偏偏有人不遂她心意:“没有咖啡,你喝牛奶。”
魏应洲看着被他推到面前的那杯牛奶,不肯妥协:“我六岁以后吃早饭就不喝牛奶了,喝不惯这个。”
“难怪摸你骨头摸得我很不舒服。”谢聿回味无穷,“牛奶喝少了,你这是缺钙。”
魏应洲:“……”
她还是推开了面前这杯牛奶:“我真喝不了这个,腥。”
半杯橙汁被她拿起来喝掉:“没有咖啡的话,还是这个比较适合我。牛奶给你,知道你习惯喝。适合你的,未必适合我。”
刚说出口,她又有些后悔。明明是随口一说,若听者有意,又是避不了的弦外之音。谢聿耸耸肩,不可置否,耳聋眼瞎了一回,自顾自喝牛奶。两人各退一步,算是达成协议。
魏应洲原本以为,面对这样的局面,自己一定会有某种不适,比如,顾忌他,回避他,又或者,无法不在意他。但真到了这一步,所有的顾忌、回避、无法不在意,却都没有了。两人坐下来,吃饭,说话,又或者什么也不说,单就是喝着橙汁,听着喉咙发出轻微的汩汩声,也无人觉得有何不妥,仿佛一切原本就是这样,早该是这副模样。
“过日子”。
当这三个字闪过魏应洲脑海时,她心惊肉跳。
手里的玻璃杯陡然滑落,对面伸过来一只手,及时握住了。杯底与桌面险险磕碰,被那只伸来的手轻轻放了下去。
一则小小的意外,就像一根引线,将一夜旖旎种下的两人间今非昔比的关系,摊在了亮堂堂的青天白日之下。
魏应洲定了定神,伸手去拿眼前差点被打碎的杯子:“谢谢。”
方才那只及时接住杯子的手,调转方向,突然握住了她伸来的左手。
桥银“魏谢”的关系太复杂,几乎复杂成了一个命题,爱情举步维艰,连握一握手都要靠一个杯子维系。
一双手,两个人,四目相视,十年生死之交,够不够托付一句“喜欢你”?
谢聿低声开口:“我有话对你讲。昨天晚上我……”
一阵手机振动,不合时宜,固执又坚持,横插进两人对话中间。
是魏应洲的电话。电话就在桌上,屏幕上闪烁着“外公”二字,两人都看得见。宗明山的面子,他给不给?
谢聿看了一会儿,放开了她。董事长大驾光临,这个面子他给,爱情也让道。
魏应洲稳了稳心神,接起电话:“喂?”hhh
电话那头一顿,随即问:“应洲,声音这么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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