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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说辞并未说服魏应洲:“好,我信你讲的。那么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向我报备?”
谢聿眼神清冷:“这种紧急处理的意外事件我不认为必须向你报备。将在外,若事事报备事事请批,我会累死,你也会累死。”
魏应洲冷笑:“为女朋友陷桥银于不义怎么没见你累死?”
谢聿看她半晌。
他表情凝重了起来,这是他被惹怒的征兆。
“魏应洲。”他居高临下,对她交代,“我认真说一遍,她不是我女朋友。你拿这个问题来压我,你以什么身份?”
魏应洲觉得屈辱。是她大意,那晚一夜缠绵,没有换来温情,只给了他盛气凌人的底气。
她猛地站起来,伸手一指大门:“出去!”
谢聿没有动,视线落在她身后那张沙发上。
这是他五年前送给她的,罕见的椭圆形状,法国品牌,微微翘起的前沿线条令人轻而易举地整个陷在里面,如同婴儿被包裹在母亲怀里,有最舒服的姿势。
五年前,他俩联手铲除了桥银在上东城的老对手钱氏控股,从此桥银称霸上东城商业地产界。在外,桥银一时风头无两,而对魏应洲和谢聿而言,无异于打了一场苦战。两人刚下火线那三天,各自回家倒头就睡,睡醒起来都想吐,那是高压之下的身体超负荷反应。一周后,谢聿往她办公室送来了这张沙发。
魏应洲当时看他指示人往她办公室搬了这么个大件,一脸稀奇,问他:“你送我这干吗?”
谢聿轻描淡写回答:“给你休息用,它对睡眠挺好的。你不是睡眠不好吗?”
魏应洲一屁股往里一坐,果然舒服得让人秒变咸鱼。她有点惊讶谢聿这人竟然有好事还会记得她,立刻迅速接受,顺便让他以后还有好东西记得给她留一份。
谢聿斯文地一点头,说:“好的魏总。”
魏应洲不知道,谢聿逛家居店时店经理对他讲过这张沙发的功用。当时,经理压低了声音,笑盈盈地对他道:“谢特助,这沙发可是好货,其设计出自巴黎人之手。巴黎是什么地方?情爱之都啊,最适合和女朋友干那事了,不信的话你试试……”谢聿当即表示不用试,买了。
买了之后他鬼使神差地,立刻送去了魏应洲办公室。
这五年里,他白天循规蹈矩,始终有意将与魏应洲的关系控制在一个安全距离之内;可是在晚上,那些隐秘的、无法见人的却又折磨他至死的欲念没有一晚肯放过他。他放在魏应洲办公室的那张沙发仿佛成了他的一部分,他看见她坐上去他就会有灼热感。这样见不得光的欲念给了他正常恋爱完全给不了的快感,有好几次他白天与魏应洲为公事大吵,不欢而散的当晚他就陷入疯狂梦魇,梦见他与她,还有那张沙发,场面甚是旖旎。每次醒来他都大汗淋漓,魏应洲这个名字连在梦里都能令他亢奋无比。
然而,五年后的今天,他看着这张沙发,内心毫无想法。有一瞬间,他甚至自问,他放不下的究竟是眼前这个魏应洲,还是他心里描摹幻想的那个魏应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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