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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听见这话, 宋南鸢害怕他再次吻上来,也顾不得仔细回想他方才到底说的是什么话,反唇相讥道:“是啊,公子方才亲的就是不舒服, 还不如被狗啃呢。”
这话说完, 她的视线落在他斑驳的唇|瓣上,宋南鸢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了怪异的地方。
方才, 咬人的好像是她……
显然, 沈淮清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眉眼含笑、右手食指轻轻地点在唇|瓣上, 并未多言,只是发出了一道促狭的笑声。
可是就是这一道笑声, 才让宋南鸢觉得更加不舒服。
遵循本能, 她一把扯过他的左手, 低头动作中带着几分阴狠便咬了下去, 像是一只暗暗发狠的小猫。
一口咬了下去, 宋南鸢才觉得心底的火气消散了一些, 只是咬下第一口的时候, 她便不想继续了, 因为她看见他的手腕还带着一道旧伤——这也是她前几天咬他留下来的伤口, 还未痊愈。
旧痕犹在、新伤又添,他却丝毫不当回事。
明明是手腕这样明显的地方, 他却丝毫不伤心,她咬上去的时候, 他的表情也是十分平静, 甚至带着一分宠溺的味道,就像是一汪宽阔的湖泊, 风雨不惊、波澜不兴,只要她愿意,回头就能看见他。
她的牙齿咬在他的手腕上,明明刚开始是发了狠要去咬他,最后却只是用牙齿在他的手腕处厮磨,倒像是小猫在磨牙。
见她不咬了,沈淮清唇边的笑意越发明显了,他并未收回手腕,甚至还往她的方向递了一下,轻声道:“怎么不咬了?”
察觉到他微妙的动作,宋南鸢当即就甩开了他的胳膊,语气不耐烦道:“不想咬了,如何?”
看着他手腕处的那两道伤痕就觉得心烦,不应该啊,那天她明明替他包扎过了,当日那些药膏也给他留下了,可是他手腕处的伤痕还是如此狰狞,她蹙眉、拉过他的手腕,语气探究道:“公子,你这些日子涂药了吗?”
他摇了摇头。
“你就不害怕手腕处留疤吗?”她又问道,一时间心中的滋味有些复杂。
“姑娘,在下看不见啊。”他站在原地看着她,语气坦然自若,“况且,此处留疤,姑娘不是会更高兴吗?”
宋南鸢只觉得他的肌肤发烫,连带着她的指尖也染上了一丝滚烫,那股滚烫似乎连接着她心房处的某个地方,他似乎窥探到了她内心某个隐秘的角落,那个角落明明寸草不生,可他却说自己看见了春|光。
她觉得荒唐,于是动作中带着几分慌乱,她甩开了他的手腕,呵斥道:“你放肆。”
她不快活。
她只觉得气愤,他凭什么这么说?
他以为他是谁?
他以为他很了解她吗?
假的,都是假的。
宋南鸢想要从桌上跳下,离开这个地方,因为如果再跟他待在一个地方,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他不是想要给她快活吗?
如果她能够把簪子插|进他的心房,她会觉得更加快活。
只是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她便觉得呼吸又滚烫了几分。
宋南鸢觉得气愤极了,可偏偏他又牢牢把她桎梏在怀中、不让她逃脱,方才解开那白色丝带以后,他随手塞到了袖子中,没想到如今着白色丝带倒是又排上了用处。
沈淮清是个温和的人,他平日里大多是时间都是眉眼含笑,就像是皎月清风,美好的遥遥挂在天际,只能让人远观。可是如今他就站在她的面前,动作慢条斯理地站在她身前,他骨节分明的右手握着这一条白丝带,动作潇洒肆意地把丝带蒙上了眼眸。
月亮啊,触手可得,他啊,也是她的。
“姑娘,你喜欢吗?”做完这一切以后,沈淮清弯腰、站在她身前,清朗的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
宋南鸢觉得难堪又兴奋,她难堪的是他戳破了她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她兴奋的是他如今就这样站在她面前,蛊惑着她对他做出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她坐在冰凉的桌子上,身子却滚烫的像是一眼沸水,她浑身都是欢|愉和快活,她的指尖微微颤抖,想要不管不顾就去触碰他的眼眸。
他在蛊惑她。
他明明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他却还是给了她,他把自己送到她的面前,让她觉得高不可攀却又唾手可得。
这算是什么?
他从指缝露出的一点施舍吗?
就在指尖要触碰到他的眼眸时,她忽然回过神来,往事如水袭来,她的指尖僵持在半空,宛如一根断掉的琴弦。
宋南鸢没有去碰他,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她嗓音听起来平静极了,“公子,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吗?”
她抬手掐住他的下颚,动作甚至称得上是轻柔,只是说出来的话语实在是算不上好听,“公子,你这样的人贱如草芥,你现在的模样真的很好笑啊。”
她如是道,话语丝毫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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