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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赌城和佛州没意思,坎昆也没意思,整片加勒比海都没意思。
於星夜把空瘪的书包随手往背上一甩,从人文学院走出来。
下午三四点的光景,楼前的小广场正中,有座不知是哪位重要人物的铜像,以一个极不自然的姿势逼得来往的学生路过时,总要绕开几步,或者弯腰低头与它擦身而过。
於星夜每每路过,都对它视而不见,从来也没管过那是座什么人的像,有什么由来以至于挡在赶课高峰期的交通枢纽上。
可这会铃已经响完了,长假前最后的赶课大军也已四处消散,半下午的太阳比她还懒,硬生生将那座执卷诵读的铜像打出倦怠的金光。
她拖着步子停在铜像跟前,视线扫过铜像脚下的石台,一目十行地默读上面的介绍。
上面说,这是建校以来的第十四任校长,在任期间一举创立了四个新的学院分类,增设了二十七个专业,功绩卓著。
眼看着阳光投射在她的注释下斜移了几寸,於星夜终于不再瞪眼盯着那块总共也没几行字的介绍牌。
她掏出手机,姿态轻放地往铜像那只明明空着,却凭空支出来一截的手臂上一靠,低头敲字。
然后发给那串没有备注,对于手机来说还是陌生的号码。
“我要放春假了耶。”
“要出来玩吗?”
第二条与第一条之间,相隔了能有小两分钟。
第三条则直接被间隔到了太阳下山,最后一丝光也湮灭在天际的时候。
背后的铜像已经迅速降温,变得阴沁。
於星夜的姿势也早已从歪歪斜斜站着,变成了盘腿坐在地上。
“果然放假了就没有Escort了吗,差评。”
对着杳无音信的短信界面,於星夜没有任性地选择继续电话骚扰,而是按下发送后,就捶着腿站起身。
太阳也晒完了,该回去了。
然而不过七八步的距离,人还没走到小广场边缘的水泥路上,手机就响了。
於星夜本就迟缓的步伐受到惊吓似的,急急停住。
她没有那种避免显得急切的矜持讲究,而是在第一句铃还没响完的时候,就直接秒速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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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连着值了好几天大夜班,为了把之前出城休的那几天假还回给队里其他人。
原本他们调侃他说,铁打的人也不能这么熬,他也只是挑个眉笑一笑,没当回事。
可是这几个大夜值下来,到最后一天天亮的时候,脑子昏昏沉沉,太阳穴像是钻了根棒槌进去似的,敲打个不停。
他回到家倒头就睡,竟一觉睡到天擦黑,才被一声短促的震动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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