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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低头看她一眼,又重新收回眼神,目视逼仄到视线根本实施展不开的前方,语调没什么起伏地回答:
“因为我是从警校毕业的。”
“那你又为什么会选择去读警校呢?”
“因为当时我考上了这个学校。”
问题再发展到下一个,就应该是,那么当年为什么会选择报考警校呢?
答案或许就能出来了。
关于那个乔什在走廊里愤恨质问,真不知道瑞德怎么能心安理得当警察的答案。
但於星夜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那个乔什,当时站在昏沉幽暗的廊下,他身后的画框里露出站在果树下接受男人用鲜花示爱的,披着艳红斗篷的赤.裸女人,而被他那副歪斜的身子挡住的却是一个中年男子干瘪扭曲的面孔。
是复刻版的油画,爱德华蒙克的《嫉妒》。
可是他当时那样激愤的情绪,真的可以被简单地解读为,是对瑞德的嫉妒吗?所以才连他身上刚直坦荡的正气也能出口诋毁?
於星夜不知道。
迟疑间,余光瞥见半敞开的车窗外,那道熟悉的海岸线。
再不问,就要下车了。
在司机踩下刹车,平稳减速前,於星夜手往身下撑,找到着力点坐直起来,转头对瑞德说:
“我们今天好像都有话忘记说了。”
再次受力的一侧肌肉彻底绷紧,不受控制的闷哼从压抑着滚动的喉间逸出。
但他只能捏紧拳头,强撑着继续配合:
“什么话。”
声线已然变得干涩紧绷,却不过只是为了掩盖内里越来越有燎原之势的灼烧。
车停了,机械制动再怎么试图平滑和缓,也免不了质量带来的惯性移动。
瑞德赶在更深重的力的相互作用之前一把推开车门。
“先进去再说?嗯?”
於星夜喜欢听他压着尾音的时候,声带的震动,沉闷而又平稳,带着让人觉得安心的力量感。
她乖巧地答应,手脚并用从大切后座爬下来。
瑞德就守在门边等她,等她落地站稳,然后重新扑进他怀里,揪住还没顾得上扣起来的西装外套侧边,再次不松手了。
看她这样子,瑞德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是跟从会所出来,上车的时候一样,还要他再抱着进去。
司机也从车里下来,拉开副驾的门,从座椅上取出一件什么东西,递出来等瑞德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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