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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看厉重景这架势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估摸着就是那群人要搞的仇家,要是自己嘴巴不严实点,怕是半点活路都没有。
两方没一个好东西,反正老头子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自己管好嘴,一问三不知,这日子就能过的风生水起喽。
卡里还剩好几十万,对他来说差不多就是座小金山,用这笔钱到外面买个房似乎也不错啊。
得了,房子太贵,这点钱付个首付就光了,他又没个正经工作,剩下的房贷水电也还不起,何必给自己找罪受,还不如留着潇洒呢。
先不想以后了,反正今天又可以小赌一把,待会儿带着烟过去,让那群老驴皮闻着味儿眼红死。
张名利越想越得意,整个人都飘飘欲仙起来,他在屋里躺了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打算出去找点吃的再去打牌。
他乐滋滋地开门跨出去,却不知一脚跨进了鬼门关。
有些昏暗的楼道里,一只有力的大手搭上了他的肩。
张名利被吓了一跳,粗话刚出口,待看清人后又硬生生地憋回去了,甚至染上了些恐惧的情绪。
他下意识地赔笑,嘴巴开合几下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讷讷地来了句:“您、您找谁呢?”
他说完就想抽自己嘴巴子,这能找谁呢,还不是找自个。今天是撞了什么邪,频频被人找,真是倒了个大霉。
不过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他拿了对方这么多钱,理应再客气些。想到这里,张名利的笑更谄媚了些:“您要不进屋坐坐?”
搭着他肩膀的男人戴了个黑色鸭舌帽,帽檐压的极低,张名利只看的见小半截脸,但却认了出来。
他就是上次那个男人,嘴下面偏右边点有颗标志性的黑痣,很好认,张守忠喊他“路哥”。
路哥起先没吭声,待目光瞥到张名利略鼓的裤袋时,才不轻不重地应了声,跟着他进了屋:“别关门,闷热。”
反正这几层都没租客,关不关门也无所谓了,张名利便只虚掩着。
张名利用袖子给他擦擦凳子,又屁颠屁颠地去倒水,殷勤地跟店小二似的,但路哥始终面无表情,只随意地扫视着,最后目光停留在床边地上。
“您喝水。”张名利端上一个有着缺口的玻璃杯,底下还粘着点黑乎的东西,路哥瞧了一眼,手都懒得抬。
张名利有些尴尬,他站在一旁搓搓手,忐忑地道:“路哥找我什么事啊。”
“今天,有人来过吗?”
张名利愣了下,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难道是知道什么,还是说只是单纯地试探,那他应该说实话吗?
发怔的几秒钟里,张名利想了很多,也就是这瞬间的迟疑,让路哥的疑心更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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