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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嘉:“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不宽容,稍不如意就后会无期,唉,我觉得我不会谈恋爱了。”
我:“你太挑剔。”
曾嘉:“是剩久了,一开始不肯将就,后来就跟自己较上劲了。”
我:“也没什么不好。”
曾嘉:“也没什么好。”
我知道是因为丁涛。他已经变成了曾嘉心里的一个死结,打不开。人的心其实很小,前面的租客不搬,外面的人住不进去。我们总说累觉不爱,其实不是不会爱了,而是有人还住在你心里,不交租金,不回家,空损、糟蹋着你的房子。
有天深夜,看她发了条微博:人生辽阔,何必轻易束手就擒?很多人点赞,我细细读着这句话,觉得很不是滋味,但也给她点了一个赞。
卒五进一
有天晚上,曾嘉打给我:“你猜我今天在商场碰见谁了?”
“谁?”
“何苗。”
将 军
丁涛从国外学习回来,打给我,说约同学们聚聚。我问,要不要叫曾嘉?他说,当然。我说,小宋在不在?如果在,我觉得曾嘉还是别来了,省得闹心。丁涛说,小宋不在,放心。
我们又聚在一起,曾嘉稍微晚到了一会儿。
丁涛安排在一个挺好的餐厅,环境清雅,饭菜可口。我们一直开他的玩笑,说他出息了,很快就有资格跟领导们一起去夜总会了。他听了连连摆手,说自己根本不好那一口。有个好事者开玩笑敲了敲桌子说,装啥啊?小宋又不在,你就该多跟领导们见见世面。一片哄笑。我瞥见他红着脸偷偷看了曾嘉一眼。
酒足饭饱,一言不发的曾嘉突然问:“丁涛,敢不敢再杀一局?”
丁涛:“没问题。”
曾嘉从包里掏出一副崭新的象棋,“啪啪”地摆棋。
曾嘉依然雷厉风行,她说过,下棋,势很重要。
丁涛依然沉着稳重,眉头紧锁,思考的样子很有魅力。
仿佛回到樟园,那一年,那一天。她穿蓝衣白裙,飞扬跋扈,他怯生生地走进来,却坚定地坐下。但此刻的他们不再是那一年,那一天,她懂得沉默是金,言简意赅,他却春风扑面,乐观自信。
曾嘉:“吃你一个炮。”
丁涛:“请便,我上车。”
曾嘉:“猜不透你摆的什么局,你没必要丢一个炮。”
丁涛:“你步步紧逼,我无力接招才放弃一个炮,不是摆局。”
曾嘉:“何苗跟我说,你们根本没谈过恋爱。”
丁涛:“我吃你一个马,你得注意了,是的,我和她只是好朋友。”
曾嘉:“那你为什么骗我,你什么居心?”
丁涛:“因为不这样,你死不了心。”
曾嘉:“你就那么讨厌我?”
丁涛:“不讨厌,我得对自己狠一点儿,因为从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你,但我那时还不会下棋。”
曾嘉:“不可能,你一局就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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