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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一看就很贵。”邢于磊眼看着他掏出一只毛笔,笔杆漆黑,木质肉眼可见的温润,笔头雪白,不自主想摸上去,但一把被打下来。
梁舟毫不客气,“你那画符我看到了,用这个没用。”他找了一圈,“算了,到时候点个外卖,给你留双筷子就够了。”
邢于磊想反驳,但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转头看到吾绚在磨朱砂,赶紧上手帮忙,不小心使大了力气,撒了一部分出来。
吾绚没法躲避,身上被沾到了一点,他垂下眼眸,表情有些懵,朱砂色浓,苍白到几乎发透的肌肤沾染上艳红的颜色,好像是朵朵玫瑰绽放开来,美艳强烈到了不真实的地步。
破碎感随之而来,即便是被豢养,精心呵护,稍不注意就会凋谢干枯掉。
邢于磊和梁舟对视一眼,看到了相同的惊艳神色。
“你们在干什么?”吾绚撩起眼皮,声音没什么起伏,一字一顿说。
两人心头莫名升起一丝惧意,破碎感荡然无存,那簇玫瑰是带着锐利的刺,轻易触碰就能扎出一手血,此后久久无法愈合。
“好好画,错了重新来。”
邢于磊苦着脸,他现在去找邢秩还来得及吗,抱着这样的念头,手里的符篆逐渐成形,落下最后一笔,怀着忐忑的心情递了上前。
“不对,有形无神。”吾绚评价了一下,符篆在他手里摊开,没有出现半点折皱。
梁舟也看了一眼,开始他还觉得没什么问题,但这样一说,他真的感觉到了不对,表情一下变得认真了,写了张过去。
“您看一下这个呢?”
吾绚接过,半响道,“对是对了,但用处微乎其微。”
家里的长辈们也提到过这个问题,所以梁舟并没有表现出不服,而是认真道,“吾先生可以写一张吗,我可以亲眼学习!”
他们学习的是避邪符,这个吾绚算是得心应手,邢于磊也想看,眼疾手快得将那只黑笔递了上去,这回梁舟倒是没拦。
吾绚那股气势顿时一变,雪白的狼毫上一点朱红,落于黄纸,纤长白皙的手指握着笔杆,像是一副无法研磨出的画作,只是如果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他的姿势有点奇怪。
吾绚指尖颤抖了一下,反抗挣脱着什么,但凭空出现的一股力量,对待乱发脾气的孩子似的,生生按了下来,他额前不禁浮起了层薄汗,心中猛沉。
手被完全圈住了,连挣脱都做不到,而一旁的邢于磊和梁舟都没有反应,应该是只有自己能感觉到,吾绚滚了滚喉结,耳边那块皮肤敏感得察觉到了寒气,忍不住得想要躲避,可一道诡异的声音响起,情绪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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