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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绊住花丹的脚,想把他压制了给上一拳。
两人在冰屋外的空地上厮打起来,却都注意着不肯把对方弄伤,他们只是都太憋闷了,需要打一架而已。
不是第一次打架了,虽然花丹小白诺十岁。
他刚成为副将不久时,有那么一天,白诺在清剿虎族余孽的战略上失误,幸好有他义父的援军赶到,才没有战败。
斑友弈在主帐里单独把白诺骂得狗血淋头,用卷起来的地图打他的脸。最后,白诺落魄又狼狈地送走了义父。
然后像今天一样,花丹从阴影里走出来,看见了他最脆弱的一面。
花丹企图安慰他……
白诺那天喝了点酒,就因为那些善意的、同情的、理解的话语和花丹打了起来。
到后来就变成了他单方面殴打花丹,那时候花丹完全打不过他。
他像一个胡搅蛮缠的上位者,不允许同情落在他身上,忍不了花丹的僭越。
可今天……不一样了。
白诺灵体受伤,又和单北野耗费了不少体力。
他最后被花丹一个侧摔丢翻在地上,然后对方逼压过来,眼眶里红透了,哑声说:
“你又不是铁打的,我看见了又怎样?我还不能同情一个了?来啊,杀我灭口啊!”
白诺咬着后槽牙没有说话,实际上是他坐在地上的时候被柱得屁|股疼。愤怒之余反而有点想笑,恨不得捂住自己原地跳上两脚。
花丹见他不语,压低声迅速说道:“我没用,我救不到你。我也恨自己无能且愚蠢,但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让我怎么成长?”
“连黑山都知道的、计划的,你根本没有和我透露分毫。”
他强调道:“我是你的副将,不是狼族的监工!”
白诺甩了一下头,从情绪里清醒几分,连忙捂住了花丹的嘴。
花丹说的八成就是寒石散的事,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演戏容易暴露,所以他没有告诉花丹。
然而花丹很愤怒,也很执着。
他在白诺的指缝里,掰着他的手,瓮声问:“你对你上一个副将,也是这样吗?你总觉得我头脑简单,没有智谋。但你给过我机会,交付过信任吗?!”
“你闭嘴。”白诺翻滚一瞬,把花丹拉进了山体阴影里,“别闹。”
凌晨的海螺沟空无一人,说话稍微大声一点就会传来回音,狼族的监工还在冰屋里面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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