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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肯定地说:“我们确实不适合谈风月,只有论朝政时父慈子孝。您的教训我听了,下次不要说了。”
单天逸叹了一口气,忽然问道:“我的病和你无关吧?”
单北野眼睛蓦的瞪大了,这才意识到父亲为什么要和他讲那么多。
单天逸竟然觉得单北野因为母亲恨着他,便在这时候对他下手了!
“你怎么不疑一下为什么某些人回来了白诺就走了,而你立即卧床不起?!”单北野声线里失了稳重,迫近父亲,沉声说,
“我要你权杖也不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我无法替母亲原谅你,却也从未想过要害你!”
单天逸嘴唇翕动,颤抖了两下。
他方才确实觉得单北野选在这个时机,能把怀疑很好的转嫁到单冠玉身上,也不是不可能。
但他又看清了儿子眼里的责备和愤怒,然后打消了顾虑。
“可能是我觉得自己可恨,致使你母亲沦落风尘也振振有词,夺人子嗣还理直气壮……”
“可是,单北野……白狼图腾需要延续。”单天逸眼眶里逐渐红了,像在说箴言一般重复道,“就算我死,你也要把冠玉弄回封地。不能让他夺权,不能让他控制继承人,知道吗?”
单北野在此刻觉得父亲又可悲又可怜,只能说:“如果查出来是他做的,我要他死。”
单天逸反而不担心地说:“你狠不下心的,毕竟冠玉曾待你好过。你也就是说说而已了……”
单北野怔住了——也就是不给他找蛊医而已吧。
也就是不让单冠玉得偿所愿,叫他们父子分离而已吧。
如果他真的恨透了他,就该让他自己吸阿片吸死。而不是一边收获他的不满,一边让齐钊把他的大烟烧掉。
可单冠玉对他做了什么,又对王父做了什么?
另一方面,单北野不可能为了白狼一族真的放任父亲痛苦,不让高巧心来给他“医治”。
他只能一边装作不明原因,一边想方设法地探查真相,看看单冠玉究竟要做什么。
这些日子在忙乱中过得很快,新年时全家团聚,其乐融融的表象下却暗流涌动。
单北野常常彻夜难眠,脑海里总是不断地闪过白诺的身影。
有时候他觉得那一天是一场噩梦,醒来时就能看见白诺在邀他晨练,或是下朝回去时,白诺在宫里接过他的外袍。
什么都没有,白诺走了……他才像是困兽,是不能离开白狼王宫,去追逐白诺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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