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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太子,便不用调转矛头,把刀刃对向我。往后你也可以用更加壮大的豹族军队,去实现你父亲的心愿。而你不想做,是反面的意思吗?”
白诺跪得笔直,知道这种怀疑总会到来。
“查干军是一把利刃,我的刀锋只对准色目人,永远不会向着王城。”他起誓一般说,“父亲立下的效忠誓言我不会违背,请义父相信我。”
“那你就该老实在南郊校场练你的兵,和过去一样!”斑友弈不许他垂头,
“阿诺,我有时候怀疑你在狼族两年是不是被磨出了狼性,据说就算是羊掉了进去也会学着抢肉。”
“你回来以后,一没碰过夜羽桓,却装作依然喜欢他;二是对我有诸多不满,今日之前却没有真的说出口;三是你去找了神使,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我你问了什么问题。”
“我开始不知道你想什么,你要做什么。你伪装出来干什么,难道我们之间还要猜忌吗?”
斑友弈正说着,外面忽然传出一声鹰隼啸鸣,刮过了一阵风。
白诺不用去看就知道是单北野的狂子,耸了耸肩说:“我也不知道义父为何与单北野来往如此密切,你明知道我对他的抗拒,还是让他住进了我的府邸。”
斑友弈带着讽刺的语调问道:“真是吗?那天小狼王用箭刺向自己,翻过桌子阻止的是谁?”
“所以义父认为掌控了我就能掌控单北野,确定了他对我的态度,就能谋算他接下来的目的?”白诺咄咄逼人地说,“我提醒过义父,单北野此人心口不一最难防备。我也讨厌陷入你们的棋局中,只想出去。”
终于说出来了,白诺心里如鲠在喉的事,无非就是这件。
“出去、出去!”斑友弈忽然抓了一本奏折,照着白诺的头打了两下。
然后还觉得不解气,又反手敲了他两下,口中道:“我要你提醒?你当你义父是傻的?!”
白诺没躲,被砸了好几下,眼神闪烁着偏了头。
“我惯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尽说忤逆的话!”斑友弈干脆起身跨过桌案,曲起膝盖骨踢到白诺肩膀上,“打死你个不孝子,向来都是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法无天了!”
白诺被踢得朝旁边倒去,自己拿手撑住了,其实并不疼。
他是见过单天逸打单北野的,义父这样子明显雷声大、雨点小,小时候能把他吓得够呛,少年时他会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
此刻……却感受到了他们其实没有离心。
或许警惕和防备是存在的,但他能大闹朝堂,也能在后殿对义父出言无状,不断顶撞争论,却不必担心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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