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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忙拍着他,哄着说:“我来了……大哥来了,没有人会伤害你了。”
黑山嘶哑地哭了出来,断断续续,完全没法控制自己。
他的青|筋突突地跳着,颀长的手掌从旁边薅了一把##杆子,当着白诺的面错乱地塞进嘴里,嚼动了两下。
白色的浆汁从他嘴角流了下来,混着涎水。新鲜杆子的毛刺又划破了嘴皮,混进去一丝血。
白诺怀抱逐渐松了,忽然间明白了一切——黑山染上了毒|瘾,没脸见他,所以才不肯跟着他们走……
他几乎完全怔住了,比刚才还要震惊。
黑山是那个被父亲卖掉的小孩,因为五石散而被卖了,所以他痛恨着上瘾毒物。
黑山善良又真诚,甚至连把寒石散带进狼族都会愧疚,都会良心不安。
他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瘾……
白诺站了起来,黑山还坐在地上,流着泪嚼##杆子和浆果,似乎这样能缓解他的痛苦。
太丑陋了,白诺身后的士兵撇开头不看他,白诺却在须臾以后猛地扇了他一巴掌,抽走了他嘴里的一团脏东西,愤怒到难以表达!
“你走吧,黑山已经死了。”黑山挂着眼泪,挂着血说,“带他们走,烧掉这片土地。”
“那你呢?!”白诺恶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领,“你是被烧死还是逃到法克国去,继续给色目人种##吗?!”
黑山任他揪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胸腔里不断抖动,一口黄牙也龇着,分不清在哭还是在笑。
“你为什么要找我……你不如不找我。白诺,你显得我好脏,白诺!”
他终于肯相认了,白诺也觉得心里蔓延起疼痛,凑近了点,咬牙切齿地问:“你不是最痛恨##吗?”
黑山摇着头,他摇了一会儿就几乎疯魔了,猛地睁开赤红的眼睛,嘶声爆吼道:“他们砍了我母亲的手!!!”
白诺被震了一下,手上一松,黑山的衣领脱手而出。
黑山仰面看着他,两只手都抓着土,深刻地掐在了##花田里,痛苦地说:
“我不肯吸阿片,也不肯给他们种植##。他们砍了我母亲一只左手,又用最先进的医术给她止血,把她治好,不让她死去。”
“他们把我大哥的孩子弄进了那片学校里,并且告诉我,要是我还不肯配合,就再砍掉我母亲的右手,并把孩子一块、一块地还给我们。”
“白诺,我帮着色目人种了田,制#########”黑山字字泣血,哽咽难言,“我为了自己的亲人犯下了对雪域的滔天罪恶,成了自己曾经最痛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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