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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禹只当他是不好意思,应下道:“不说不说,你知道就行了。”年轻人就是脸皮薄,我这般年纪的时候,玲珑都会下地跑了。
白亦霜却神色一动,“他是不是......”
“顾夫人!”这时,没找着人的萧临城又赶了回来,见他俩已经回来了,忙问道,“顾夫人,轻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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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霜看了沐轻言一眼,说道:“沐公子......应是中蛊了。”
“中蛊?”萧临城拧眉道,“什么蛊?”
白亦霜:“相思蛊。”
沐轻言:“......”忘了说,蛊名也不要跟他说,万一他认得这蛊怎么办?
好在萧临城对这蛊一无所知,只追问道:“那要如何解?”
白亦霜摇了摇头,“现下还不知。”
萧临城眉头深锁,问沐轻言道:“好好的,怎么会中蛊了?什么时候中的?谁干的?”
沐轻言:“......不知。”
白亦霜和顾文禹默默抬头望天。
萧临城:“那还会不会疼?”
顾文禹心虚道:“好像......每到十五就会心口疼。”女儿啊,你真是害苦沐公子了。
萧临城心头一震,扑地一下就跪在白亦霜跟前。
“阿萧!”
白亦霜和顾文禹也吓了一跳,急忙要扶他起来。
“顾夫人,”萧临城眼眶发涩,“您既认得这蛊,必然比旁人知道得多,您救救轻言。”
沐轻言拉着他起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阿萧......”
“萧公子不必如此,”白亦霜道,“沐谷主于我有恩,即便二位不说,我也当尽心而为。”
她看着萧临城,心中隐隐有个猜测---或许,那个中了母蛊的人,就是他?
为了给沐轻言解蛊,白亦霜和顾文禹只得晚些再去找顾玲珑。
他们四人一边往望岚山赶去,一边找着给沐轻言解蛊的法子。
萧临城每到一个地方,就急匆匆去找大夫,拉着大夫一个个地问,您会解相思蛊吗?
大夫们一头雾水---什么骨?头骨还是脚骨?相思骨?还有这骨?
“不是骨头的骨,”这一日,萧临城又跟一位胡子花白的老大夫解释道,“是蛊虫的蛊。”
“相思蛊?”老大夫摸着胡子道,“相思就相思了,为何要解?”又不是什么坏事。
萧临城拉过一旁的沐轻言,“可他一到十五那日就会心口疼。”
沐轻言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几日,白亦霜对着一堆瓶瓶罐罐上下捣鼓,琢磨着解蛊的法子。萧临城则拉着他四处找大夫,想着多问些人,兴许就有人认得这蛊了。
沐轻言本有些担心,怕真有人知晓。可跟着萧临城跑了几日后,发现似乎谁都没听说过这蛊。
他不禁松了口气,却眼看着月亮越来越圆,心下也有些害怕。
他其实很怕疼,就像小时候怕喝很苦很苦的药一样。
可每回只要萧临城哄着,药再苦,他也会捂着鼻子一口灌下去。
有时苦得眼泪都出来了,还要扁着嘴,委屈地骂萧临城,说好苦,你怎么骗我喝这么苦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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