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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鱼
冉磊很快取回了那件表演服,顺便还打包了些池屿的其他用品。
想也知道池昌平会因为这件事纠缠冉助,池屿饱含歉意道谢。看着池屿身后的谢三爷,冉磊差点没吓出冷汗,一边摆手说不用,一边纳闷地想可别再道谢了,他怕明儿被三爷辞了。
当然,想归想,跟在谢三爷身后这么多年,三爷没这么容易辞掉自己。
……应该吧。
池屿瞧出冉助露出的一丝窘迫,他没再多说,等冉助走后,池屿背着鼓鼓囊囊的小包回房间,将那件表演服小心取了出来。
谢临渊眸光闪了闪。
表演服面料柔韧弹性,折光度高,胸前和裙摆有斜式的流苏设计,左肩是用珍珠组成的一朵淡雅的茉莉花,珍珠小巧,色泽质感都是一流,流苏处嵌着些许钻石,如星空一般闪烁着微弱的光。
他的设计室专门定制礼服,虽然没接触过拉丁舞服这一块,但瞧这衣服……不大像是一个常年生活在临江镇的妇人可以负担的。
池屿叠好衣服,单独放进一格衣柜,又将其他东西有条不紊地放进衣柜,瞧见三爷还在身边。
生病这几天,被唐妈细致照顾着的池屿,团在毛毯里时想了很多。他从中学开始就深陷泥泞,挣扎过,折腾过,却在沼泽中越陷越深,最后跌入深渊。如果不是遇见三爷,池屿或许还在和池昌平相看两厌,也或许还在春江花月夜里,甚至可能……已经被客人弄去包厢欺负了。
进了春江花月夜后,池屿想象过自己的未来,然而却没想到他会像现在这样,如此轻松,如此安逸。
池屿起身,郑重其事道:“三爷,谢谢您。”
谢临渊挑起眉。
小孩儿这么正式,倒叫他觉着有些奇怪了。谢老三刻意咳了一下,板起脸道:“谢我?”
言外之意,只是这么谢?
听着三爷的口气不大对劲,池屿抬头看了看,果真见三爷漫不经心地理着袖口,表情略显严肃。
这个表情池屿不是头回见到,心间猛然漏跳一拍,紧接着,胸口好像不断涌出泡泡,咕嘟咕嘟的,搅得他不知所措。
半分钟后,池屿强压住这种异样的感觉,视线飘忽来到谢三爷面前,发烫的手掌环住谢三爷的脖颈,亲了亲他的下巴,小声道:“三爷,真的很谢谢您……”
吻下巴哪够,不过见小孩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谢老三大发慈悲没有多做计较,勾着小狐狸的腰,倾身咬上那张软软的唇。
他又不是柳下惠,送到嘴边的小狐狸岂有不吃的道理,可惜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口袋里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这是谢临渊给家里老宅设置的专属铃声,不得不接,他放下小狐狸,皱了皱眉。
“临渊。”电话那头是谢老夫人的声音,音色温婉,潺潺流水般叫人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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