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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烟雾缭绕之中，响起一声沙哑的咳嗽。

唐大哥霎时间清醒过来，微微侧脸道：“我都说送你了，反正这玩意我留着也没用。”

何玥眯着眼打量他一秒，听到背后传来个青年的声音。

“玥姐也在啊。”

“……”这才僵硬地放弃挣扎，笑容可掬地收下雪茄，“哈哈哈嗯嗯，来……开会。小付你不是还病着嘛，干嘛起来。”

“就是。”再看唐爵已经起身到了付黎身旁，大言不惭：“屋里全是烟味，何玥这老鬼不怕肺癌我还怕呢。咱们走，有什么话回去说，啊。”

她咬牙切齿，回忆起两人见面时人家唐大队长侃侃秀恩爱道。

——今早起来，那小狐狸跟我提起戒烟戒酒的事。

——呦，管得挺严。

——切，真把自己当成领导了。

——哪是领导，明明是老婆哈哈哈哈哈哈！

——咳咳，死开。

——所以您屈服了吗？

——……当然，没有。我说……只能暂时，戒一段时间烟。笑什么笑！我权当给他个面子。再说了，等他一走，谁还能成天念叨老子。

——是是是，所以这根烟，您还能抽吗？

——废话，他睡着觉呢，火给我。

唐爵悄无声息地溜达到窗边，推开条缝，冷风不断投机涌入，多少散去了些陈旧的烟草味。

“唐爵哥。”

他闻声又到了会议桌前，没事人一样坐定了。

付黎抿抿失色的唇瓣，“没什么，我就想来问问，派出去的人有没有返回点信息。路上遇见大李，但是他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清楚。我就想……”

唐爵大腿冷不丁附上只手掌。

“来问问唐爵哥。毕竟，大李都不方便回答的，只有哥能告诉我。”

何玥端详着价值不菲的雪茄，全然不顾他的眼色，笑哈哈道：“是啊，只有唐队长能告诉你。”

唐爵摸来遥控板，将室内温度提升了些，才去握住那只作乱的手。“是我让他们不能跟任何人透露消息的。也没什么，这不是昨夜到现在一直下着雪，车队不是特别方便搜索。发现的几处小线索，就都分别派了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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