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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主义和铁托主义 毛泽东于20世纪30年代总结说,中国共产党必须植根于贫苦农民和游击战争之中,这是与斯大林领导权的决裂。通过几十年的斗争,中国共产党于1949年掌握了中国的政治权力。
南斯拉夫共产党的领导人铁托走的是另一条道路,发展出一种稳健和自由的共产主义。尽管铁托的政党在斯大林名义下与德国作战,斯大林却无法完全控制铁托,于是在1948年将南斯拉夫驱逐出共产主义阵营。在20世纪50年代,南斯拉夫共产党全面改革了它们的制度,主要的做法是分权、非官僚化和工人自治管理,它们希望找到一个位于市场经济和计划经济之间的“中间地带“。南斯拉夫于20世纪80年代遭遇了严重的经济问题。铁托主义或许是对试图在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之间走“中间道路“的共产党领导人的一个警告。二者的结合并不稳定,并且只是在铁托的领导下才能得以进行。1980年铁托去世后,国家立即开始出现分裂,直至20世纪90年代初成为血流遍地的内战场所。
民族主义
在所有的意识形态中,真正的胜利者——在今天仍居主导地位的——就是民族主义,对于国家的伟大和统一的一种夸大信念。民族主义通常在国家被外国侵略者占领和压迫时爆发出来。在古巴、巴勒斯坦、伊拉克、越南,还有许多其他国家,一片喧嚣的是:“我们不再被别人所统治!“民族主义的胜利也感染了所有其他的意识形态。就这一意义而言,美国的保守主义与民族主义相结合,而中国的共产主义也与民族主义交织在一起。
民族主义萌芽于文艺复兴时期的欧洲君主,他们宣称自己拥有绝对的权力,鼓吹自己王国的伟大和统一。民族国家脱胎于主权的概念。民族主义只是到了法国大革命时代才出现,它植根于“人民“并强化了作为法国人的情感,认为自己是一个特殊的、先进的群体,注定要有别于欧洲其他国家。当欧洲的保守主义者试图在1792年侵略法国时,“武装起来的民族“在瓦尔密阻止了他们,激情洋溢的志愿者战胜了职业军人。充满煽动性的《马赛曲》(法国国歌)就出现在那一年。拿破仑的军团没有传播开法国大革命的激进自由主义,却使民族主义弥漫整个欧洲。被征服的欧洲国家迅速开始憎恨傲慢的法国占领者。当西班牙人、德国人、俄国人开始驱逐法国人时,他们自己也成为民族主义者。民族主义的基础是对外国占领象征的憎恶,像英国的红斗篷、拿破仑的军团或欧洲的殖民地。它唤醒了19世纪的欧洲,并于20世纪传播到世界范围内的欧洲殖民地。现在,民族主义在第三世界最为密集。
19世纪中期,全欧洲的思想家——尤其是德国人和意大利人——都把“民族“定义为绝对的人类价值,将其视为所有善的根源。意大利作家马志尼(Giuseppe Mazzini)所唤醒的自由并非个人的自由——那仅仅是自由主义——而是民族的自由。通过使自己从属于民族,个人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比如他认为,教育就必须反复灌输民族感情,把个人主义从人们的内心中驱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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