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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完了。一定是没有保住孩儿,所以他才恨得要吃人。我吃力地抬了抬手,想要抚摸肚子,顿了顿,眼泪从眼眶中流出,又不敢,不忍。
谁知他在见我醒的那一刻,瞬间换上一副深情:「阿鸢,阿鸢你莫要怕,孩子保下来了。我们的孩子没事。」
不知为何我也很高兴,他握着我的手,一起放在我肚子上,感受着那个小生命。
陪伴了我五个月,我怎么可能不爱他?
太子又从下人手中接过一碗汤药,将我扶起身靠在他怀中,一口一口喂我吃药。
我自小吃药不在少数,这般有人嘘寒问暖,有人汤药服侍,这般妥帖竟也比我在相国府的时候还要周全。
他见我吃药全然顺服,也不抗拒,便立时摸着我的头,话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欣喜:「真乖,我的小阿鸢可真乖!」
说着接过了一颗蜜枣送入我口中。
太子目光柔和,全然一副关切的神情,并不像是作假。
口中的甜蜜未及心里。
摸着腹中的孩儿,我冲他绽了一个笑容,随即又想到了我那两个庶出的妹妹,便拽着他的手,求他放过那两个人。
「饶了她们性命吧。」我道。
太子目光沉了一瞬,随即又恢复温柔状,捏了捏我的鼻子:
「你啊你,就是这么善良。欺负过你的人,我怎么能让她们好过?」
我皱着眉,微微扬起身,他将我温柔地放下,给我盖了盖被子:
「你的陪嫁丫鬟巧儿都告诉我了,你虽贵为嫡女,不争不抢,却被她们骑在头上欺负,此等大事,你早该告诉夫君的。」他摸了摸我的脸,「与你为难就是与我过不去,我岂能放过她们?」
他临走时,我死死拽住他的衣摆,目光中带着祈饶。
谁知他却全然看不懂一般,回握着我的手:「阿鸢想要夫君留下陪你?」
他褪了外袍,小心翼翼地将我往床里面挪了挪,也将自己塞进被子里。
他抱着我,手指划着我的脸庞,声音轻呢温柔:「小阿鸢是想听睡前故事了?夫君讲给你听好不好?」
房中的下人都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我心中想着,出了这样大的事,我那两个庶出的姐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抑或是生不如死?
他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轻轻拍着,神情自若地闭着眼,看着有些微醺的样子。
「从前有位大户人家的小少爷,自出生起就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但他却不快乐,他爹防备着他,他的兄弟姐妹嫉恨他,他从小受尽了白眼与欺凌。
「小少爷的母亲,也被他爹亲手掐死,那时候他才 5 岁,躲在床下不敢出声。这个小少爷似乎天生的冷血,自己的娘亲死了也不哭不闹,躲在床底下三天三夜,他亲眼看见娘亲的尸体发腐,发臭,然后被人清理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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