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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顺口熘
胡晓磊进门,就看见陆野还是那个姿势靠在床头,嘴里叼着烟,但没有点燃。“嫂子呢?”把饭放到桌上,胡晓磊问到。陆野横了他一眼,“走了。”“这么一会儿就走了?!宋姗非要来,我好不容易把她打发走!”胡晓磊拉过来一把椅子,跨坐着趴在椅背上,“说吧,我洗耳恭听。”陆野投过来一个你有病的眼神。“说说嫂子啊!好家伙,在台上,立着脚尖又能跳又能转的,听说你出事,平地都站不稳了,二话没说就跟我来了,说说,是不是已经拿下了!”郑可寻来看他,是他没想到的。见到她时的高兴,看到她哭成那样的自责与心疼,交织在一起,此时心里打翻了调料罐一样五味杂陈。想抽根烟,放到嘴边才想起病房里不能抽烟,就这么叼在嘴上,回想她刚才的样子。她来,他自然是高兴的。这么多年,每天和一群老爷们在一起鼓捣飞机,不出差的日子屈指可数,每晚累得沾上枕头就能睡着,陆野以为自己早麻木了。但现在却感觉整颗心都被涨满了。但也有犯愁的——这下好了,他的工作,又忙,又要出差,也就算了,还有危险。比起几年前分手的时候,非但没有改善,反而更糟了。陆野苦笑着摇摇头。从医院出来,郑可寻和团里请好半天的假,便拨通了刚刚存到手机里的电话。小夏姓沈,叫沈夏。确实是刚毕业没多久,文质彬彬的,和人说话还会脸红。郑可寻选了酒店附近一家挺安静的餐厅,据说环境是格尔木市数一数二的了。倒不是为了上台面,她不想小夏心里负担太大,好的环境,能够舒缓他的情绪。再者,也能让小夏多表达。开解别人,不是劝慰,是倾听。“……我进院就分在野哥的型号上了,同事都羡慕我。一开始我以为他们羡慕我能跟大型号,起点高,但其实他们是羡慕我有野哥带着。很多大型号的组里,新人来了就只能干排版校对走流程的活儿,学不到东西。但野哥不是。”“野哥的组里,每个人都有自己主要负责的部分,人人都是螺丝钉,都得能独当一面才行,干不好野哥也是真生气。至于杂活,大家一起干。”“大家都把自己的部分干得很好,今天之前,要…
胡晓磊进门,就看见陆野还是那个姿势靠在床头,嘴里叼着烟,但没有点燃。
“嫂子呢?”把饭放到桌上,胡晓磊问到。
陆野横了他一眼,“走了。”
“这么一会儿就走了?!宋姗非要来,我好不容易把她打发走!”胡晓磊拉过来一把椅子,跨坐着趴在椅背上,“说吧,我洗耳恭听。”
陆野投过来一个你有病的眼神。
“说说嫂子啊!好家伙,在台上,立着脚尖又能跳又能转的,听说你出事,平地都站不稳了,二话没说就跟我来了,说说,是不是已经拿下了!”
郑可寻来看他,是他没想到的。见到她时的高兴,看到她哭成那样的自责与心疼,交织在一起,此时心里打翻了调料罐一样五味杂陈。想抽根烟,放到嘴边才想起病房里不能抽烟,就这么叼在嘴上,回想她刚才的样子。
她来,他自然是高兴的。这么多年,每天和一群老爷们在一起鼓捣飞机,不出差的日子屈指可数,每晚累得沾上枕头就能睡着,陆野以为自己早麻木了。但现在却感觉整颗心都被涨满了。
但也有犯愁的——这下好了,他的工作,又忙,又要出差,也就算了,还有危险。比起几年前分手的时候,非但没有改善,反而更糟了。
陆野苦笑着摇摇头。
从医院出来,郑可寻和团里请好半天的假,便拨通了刚刚存到手机里的电话。
小夏姓沈,叫沈夏。确实是刚毕业没多久,文质彬彬的,和人说话还会脸红。
郑可寻选了酒店附近一家挺安静的餐厅,据说环境是格尔木市数一数二的了。倒不是为了上台面,她不想小夏心里负担太大,好的环境,能够舒缓他的情绪。再者,也能让小夏多表达。
开解别人,不是劝慰,是倾听。
“……我进院就分在野哥的型号上了,同事都羡慕我。一开始我以为他们羡慕我能跟大型号,起点高,但其实他们是羡慕我有野哥带着。很多大型号的组里,新人来了就只能干排版校对走流程的活儿,学不到东西。但野哥不是。”
“野哥的组里,每个人都有自己主要负责的部分,人人都是螺丝钉,都得能独当一面才行,干不好野哥也是真生气。至于杂活,大家一起干。”
“大家都把自己的部分干得很好,今天之前,要说欠缺的,恐怕只有宋姗后勤保障那边,她心思也没在这。但恐怕以后,我成拖后腿的了。还把野哥给弄伤了……”沈夏越说声越小,头不由自主往下低,像没脸见郑可寻似的。
郑可寻笑笑,给沈夏添了点果汁。“我和陆野是大学同学,我证明,至少他也没少挨教练骂,没你说那么神。”
“不是的,可寻姐,”沈夏抬起头,眼睛锃亮,“野哥真的很神,很多时候我们算出来的结果,得不到一个确定的数值,只能算出一个数段。那实际操作怎么办?总不能和工厂说生产一个无人机,翼展 - 吧。但野哥就能给出一个具体的数值,试验之后会有一点点的误差,但大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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