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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想听你问我那句话

安静的环境会放大一切感官，郑可寻被扣着后脑勺，一时间眉间、鼻尖、唇间，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陆野吻得很急，嘴唇触碰上的一瞬间，并不温柔。但却并没有加深这个吻，隐忍似的，只是在唇上的柔软蹭了蹭，便抵住了她的额头。“是我急了”，大掌一下下摩挲着她的头发，小心翼翼，像在安抚。声音低沉，带着克制，“对不起。”郑可寻垂眼，声音很轻，却闷闷的，“为什么道歉。”指腹下的发丝细软，与她当年在电话里的倔犟相比，反差很鲜明。九年前，靠着小兴安岭林地时断时续的信号，起先他解释着，后来也憋着一肚子火，“我也不想这样，但你要我怎么办？！”到底是年轻气盛。在一起两年多，他什么时候对她说过重话，从来都是逗着，哄着，实在不行就抱着、亲着。她哭，歇斯底里地喊分手，他未置可否，只是按断了电话。“为什么道歉。”没等到他的回答，郑可寻抬眼，又问了一遍。陆野苦笑，又倔又犟，一直没变。强忍着想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只是喃喃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大年初二就要去出差，不能陪你。对不起，尚在考核期，就情不自禁，亲了你。对不起——九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年没有抓紧你。“不想听你道歉。”，郑可寻低声说着，别过脸去。陆野下意识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怕她消失似的。恍惚中听见“嘣”的一生，心里的一根弦断了一根，一点一点在流血。他要彻底失去她了吗？看他眉宇间全是苦涩，她别别扭扭地，淡淡地说了句，“想听你问我那句话。”没头没尾的，陆野却听懂了。不想听你说对不起。想听你问我那句，还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陆野一脸不可思议，抓着她肩膀的手倏地用力，捏得她有些疼，无声皱眉抗议。但肩膀上的力道丝毫没减，这一次陆野没犹豫，直接把人按进怀里，吻了上去。这次的吻实在谈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内心的狂喜早就冲昏了他的头脑，完全乱了章法，没轻没重地吮吻着她。郑可寻整个人被他锢在怀里，同样乱了气息。浑身没骨头一样，瘫软成泥，任由陆野欺身把她压在椅背上，…

安静的环境会放大一切感官，郑可寻被扣着后脑勺，一时间眉间、鼻尖、唇间，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

陆野吻得很急，嘴唇触碰上的一瞬间，并不温柔。但却并没有加深这个吻，隐忍似的，只是在唇上的柔软蹭了蹭，便抵住了她的额头。

“是我急了”，大掌一下下摩挲着她的头发，小心翼翼，像在安抚。

声音低沉，带着克制，“对不起。”

郑可寻垂眼，声音很轻，却闷闷的，“为什么道歉。”

指腹下的发丝细软，与她当年在电话里的倔犟相比，反差很鲜明。九年前，靠着小兴安岭林地时断时续的信号，起先他解释着，后来也憋着一肚子火，“我也不想这样，但你要我怎么办？！”

到底是年轻气盛。在一起两年多，他什么时候对她说过重话，从来都是逗着，哄着，实在不行就抱着、亲着。她哭，歇斯底里地喊分手，他未置可否，只是按断了电话。

“为什么道歉。”没等到他的回答，郑可寻抬眼，又问了一遍。

陆野苦笑，又倔又犟，一直没变。

强忍着想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只是喃喃重复着。“对不起。”

对不起，大年初二就要去出差，不能陪你。

对不起，尚在考核期，就情不自禁，亲了你。

对不起——九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年没有抓紧你。

“不想听你道歉。”，郑可寻低声说着，别过脸去。

陆野下意识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怕她消失似的。恍惚中听见“嘣”的一生，心里的一根弦断了一根，一点一点在流血。

他要彻底失去她了吗？

看他眉宇间全是苦涩，她别别扭扭地，淡淡地说了句，“想听你问我那句话。”

没头没尾的，陆野却听懂了。

不想听你说对不起。

想听你问我那句，还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陆野一脸不可思议，抓着她肩膀的手倏地用力，捏得她有些疼，无声皱眉抗议。

但肩膀上的力道丝毫没减，这一次陆野没犹豫，直接把人按进怀里，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实在谈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内心的狂喜早就冲昏了他的头脑，完全乱了章法，没轻没重地吮吻着她。

郑可寻整个人被他锢在怀里，同样乱了气息。浑身没骨头一样，瘫软成泥，任由陆野欺身把她压在椅背上，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辗转索取。

是她熟悉的嘴唇温度，亦是她熟悉的凛冽气息，但她还是全线坍塌，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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