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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然脸颊泛红，她僵在那里。

见状，褚伟便出了病房，走到吸烟区抽烟。

“我自己来。”她去拿筷子。

徐佳明却不松开，仍旧等她张嘴。

她只好张了嘴，把筷子上的牛柳咬进嘴里，咀嚼之后，吞下去。

徐佳明又要去夹菜，她只好又伸手去拿筷子。

“会吃了？”

“会。”她说。

他松了手，她拿了筷子，自己吃起来。

“对不起。”她低着头。

“你说什么‘对不起’？”他托着她的下巴，看到她脸上的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哭。我控制不住，它一直往上涌。”她指着眼角。

他从旁边抽了纸巾，轻轻帮她擦着。“想哭就哭。”

她趴到床上，把头埋在被子上，呜呜咽咽。

他用手摸着她的头，他的心里刺痛着。

病房外他的同事看到这一幕，又退回去。

许久，她抬起头，擦了眼泪。“我饿了。”

他笑，“吃饭吧。”

“明天你可以吃东西，你想吃什么？”她问。

“想吃你——”他顿一顿，“给我做的饭。”他知道她会做饭，毕竟她厨具齐备。

“可是我做的菜不好吃。”

“我开玩笑的。”

她歪着头看他，“不好吃你也得吃。”

他轻挑了眉，笑道，“当然。”

她开始收拾桌上的饭盒。“很尴尬。”

“什么？”

“刚才。”

“那这样呢？”他拉着她靠近自己，然后吻住她的唇。

这一次不用他开口，她便微微张开了嘴唇。

半天，他松开她。

“晚上让褚伟送你回家。”他说。

“我不想回去。”

“你不方便。”

“为什么不方便？”她想到了什么，又改口：“那我明天再来。”

“明天去上班。”他说。

“可是——”

“听话。”

她看了看他，瘪了瘪嘴，“好吧，那我下了班再来。”

他点点头，然后一脸坏笑，“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没想到什么。”她把饭盒又装进袋子里。

他便打电话给了褚伟。

45. 不准给你烟

褚伟才刚带着季然一起离开，徐佳明的病房便热闹起来。

他知道他们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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