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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他们终于成功在树林的深处,找到了那头正迷茫地绕着圈的大白牛。
阿卿抱着牛头,松了一大口气。
下一刻,她的视线投向了许临渊的衣服。
她有些抱歉,思索片刻后,道:“许临渊,你到我家里去,我给你拿点好吃的,再给你把衣裳补一补吧。”
许临渊的那件衣服,若是按白水楼村里人传统的习惯,随便打个大补丁上去,大概便是真的毁了。
但许临渊并没有告诉阿卿实话,只是拍了拍牛角,笑着说:“好啊,麻烦你了。”
阿卿的家在白水楼偏僻的一角,她的家人不在家,屋内空荡荡的。
“我跟阿爸住一起,平时重活都是他干,对我也很好。”
许临渊点了一下头:“阿爸很关心你。”
“对的,”阿卿说话轻飘飘,像是白水楼的田间自然落下的茶树嫩叶,“你自己随便走走,我去烧火。”
阿卿跑到厨房,背靠着白墙,松了一口气。
她才发觉自己白嫩的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点点的红。
撒谎,果然总要付出代价。
许临渊是个家教严的,从小到大,父母对他耳提面命,初次进别人家里,不可乱看,乱动。
但在阿卿家里,得到了应允,他也不是个多拘泥于小节的人。
在不动手的情况下,也慢慢在院中踱步起来。
阿卿的家里不似村长家那般有“三坊一照壁”,村长的家许临渊之前去过,有三间各两层的厢房,亦有一面装饰用的高墙。
虽说一点也不富裕,甚至很破败,却已经是整个白水楼中,唯一能与许临渊先前搜索的网络图片对得上的建筑。
环顾阿卿的家,两边厢房均为一层夯土墙瓦屋,也无照壁。不过,西面正房楼上似乎筑有一间小阁楼,大小不像能住人,却修得尤其规整,方方正正,像是专门用来存放什么特殊的物件似的。
许临渊不爱窥探旁人家事,不过是记住了,但也没想要去问。
瓦屋的东面传来“噼啪”声,许临渊信步走过去,望见了阿卿在忙碌的背影。
厨房的炉灶和墙壁,皆是烧得发黑发焦。
阿卿那双手覆于上,黑白色彩对比强烈,就像是炭上结了霜。
听见许临渊的脚步,她往回看了一眼,并未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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