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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兄台,在下刚才不巧丢了银子。”
程家晏抬起头来,一脸茫然:“是么?”
“窃贼猖獗,防不胜防啊。”
符岑叹息,“如今身无分文,饥肠辘辘,不知兄台可否仗义相助?”
“好说,好说。”
程家晏笑眯眯地将酒壶推至符岑面前,让小二加副碗筷。“出门在外,总得相互扶持。你我有缘,不如一起喝酒?”
两人相视一笑,谁也没拆穿对方。
符岑就着桌上现有饭菜,与程家晏边吃边聊。
他们很快再次熟稔起来,互报家门,推杯问盏。
符岑依旧用了路人甲这个名字。
这感觉很奇妙,他明明是符岑,但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报出自己的身份。
哪怕对面坐着的,是完全脱离常识范畴的程家晏,他的老熟人。
“其实我刚看到你,就觉得很面熟。”
程家晏似醉非醉,吐字含糊地说道:“我们一见如故,应当多喝几杯。”
符岑心觉不妙。
他这才想起来,程家晏爱喝酒,更爱与人共饮。
兴致上来了,不把人灌醉绝不罢休。
七年前落马镇醉酒事件还历历在目。
符岑不善饮酒,喝吐了,还被程家晏狠狠嘲笑一整天。
他决不能让惨剧再次上演。
主意已定,符岑蹭地从座位站起:“程兄,我突然……”突然想起来还有事。
连一句话也没说完,程家晏随手拍在他肩膀上,半边身体立刻没了力气。
符岑瞬时跌坐回去,脑袋里有点懵逼。
这是点穴吗?
这是点穴吧!
“来来来,喝酒。”
程家晏直接斟满一大碗,特别高兴地塞到符岑手里。“今日不醉不休!”
符岑哭笑不得,想把碗放下,寻几句托词拒绝程家晏。
但那人歪斜着伏在桌上,脸颊泛红,狭长凤目水光潋滟,明显是醉得狠了。
“几年前的这一天,我与故人饮酒。”
程家晏说着,径自笑起来,“当日我还笑他酒量微浅,哪知世事难料,从此阴阳两隔再难相见。”
“江湖上人命不值钱,活着就该好好享受……”
符岑安静听着,心里想道,原来程家晏知道他死了。
“我救了许多人,却教不会他们惜命的道理。看看那个疯子纪行知……”
程家晏提到纪烬昭的名字,神情有些悲愤:“那就是个祸害!还有什么北霄派夏川阁……”
接下来的醉话,基本是胡言乱语,骂遍了整个武林。
符岑无奈,一边应和着,端起碗喝酒。反正今日无事,醉便醉吧。
住宿的客栈就在隔壁,睡觉也方便。
于是这一天中午,符岑喝多了。
他不记得自己何时睡去,也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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