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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他一意孤行,现在所有的苦果都是他该咽下去的,就算混着咸湿的眼泪,喉咙割得鲜血淋漓,也都是他自找的。
“乖,不哭了。”赵初言哪见过文希这样,心口疼得不像话,他把小幼猫抱在怀里,抚摸他细瘦的脊背,“师兄来晚了,师兄没有早点找到希希,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文希抽噎着摇头,“我不听话,让你们失望了……”
“我把自己的人生毁得乱七八糟……”
“不哭了,脸上还有伤呢。”赵初言小心翼翼地擦掉他的眼泪,轻声道,“来师兄这里吧,离开他,重新开始。”
“去哪?”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懒散的声调似笑非笑,“你要带我的人去哪?”
文希瞳孔骤缩,浑身控制不住的战栗,忍不住把头埋进臂弯,张口咬紧了袖口。
秦暮白不知道在门口看了多久,他慵懒地斜倚在门边,深邃锐利的眸子沉沉扫过两个人的亲密的动作,缓缓勾唇一笑。
这两人当年就一直黏糊,尤其是赵初言对文希几乎百依百顺,要说没点什么事……
秦暮白眸色及其凉淡地瞥了文希一眼,话却是对着赵初言,“赵先生在背后撬人墙角似乎不大道德?”
“你的人?”赵初言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新仇旧恨夹杂在一起,怒气烧得他拳头攥得作响,“你也知道他是你的人?”
“你这个畜生,你就是这样对他的?”
秦暮白迈开长腿走到病床边,两手插兜,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微微俯下的身子像是宣誓猎物一般充满了占有欲,把文希禁锢在其中,“我的人我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
他捏着文希的双颊把他的头抬起,眯着眼,“昨晚去哪浪了?”
文希一个激灵,带了点急切的哭腔,“没有,我不是故意不回去,我昨天晕倒了……”
秦暮白的手勾着他的一缕发丝,漫不经心侧头打量他,似乎是在笑,“倒赵初言怀里了?”
手上骤然用力,“真巧。”
文希疼得直打颤,却连反抗的动作都不敢有,怯怯地小声吸气。
“你没看见他受伤了吗?”赵初言冲上前,挥开秦暮白的手,怒喝道,“他脸上的伤再不处理就彻底毁容了!”、
他大概能猜到文希过得不好,却没想到秦暮白压根不把他当人。
“我看你倒是还挺喜欢这张脸,都成这样了还能勾搭你。”秦暮白拍怕文希的脸蛋,力道不重,但掌控的意味极强,“你也下得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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