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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我,我没有骗你,对不起,我真的不敢了……”
他脑子里只剩下恐惧和求饶,反反复复就是那几句话。
长时间的精神压抑已经要把他逼到极致。
秦暮白探出的手僵在半空中,随后强制把人拎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他掐着文希哭得湿漉漉的下颌,极轻地叹了口气。
“自己感觉不出疼吗?”他一点点擦干净文希的泪珠,把那只红肿青紫的小爪子摊到自己手上,“怎么这么能哭呢?”
文希以为他是嫌自己哭惹人烦了,抹着眼泪软乎乎说:“不是故意……嗝……想哭的……”
“眼睛一眨它就掉下来了……对不起,我……我不哭了……”
“傻乎乎的……”秦暮白的笑带了点真心实意的温度,用额头轻轻抵上文希的额头,“还烧不烧了?”
文希蜷缩在他怀里,鼻尖是萦绕着雨后松竹的气息,小小地抽噎打了个嗝,长长的睫毛湿湿的,眨动间像是摇曳着潋滟的爱意。
秦暮白估摸着他额头也不烫了,握着他的手给他拔针,他拔针的动作很熟练,温柔且轻,像是有多珍爱怀里的人,生怕弄疼了他。
文希的气息渐渐平稳,吸了吸鼻子,脊背一抽一抽地,小脸贴在秦暮白胸前,又娇又软的。
“我高考时报考的是医学院。”秦暮白用酒精棉花按住针眼,眉眼微沉,眸光望向窗外,缓缓开口,“那时候身边总跟着个讨人厌的小娇气包,烦人得很,跟在我屁股后一个劲叫哥哥,哼哼唧唧地像个猪崽子。”
“但架不住两家关系好,我又大了他几岁,这小东西就赖上我了。”
文希低垂着眼帘,鼻尖红红的,没有说话。
“他虽然娇唧唧的,但长得好嘴也甜,没有人不喜欢他。”秦暮白顿了顿,再次开口时声音温柔了不少,眼角眉梢都带着隐隐的笑意,“可是他最喜欢我。”
他吐出一口气,“他身体不好,三天两头就病恹恹的,打针又怕疼,我就想着当个医生,能时时看顾着他。”
文希心口莫名一窒,他仰头看秦暮白,只隐约能瞧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温和又细致,可他分明觉得秦暮白很难过。
几乎就要把他淹没到窒息的难过。
“后来呢?”文希捂着心口,不明白自己没由来的情绪,强忍着惧意他轻轻拉了拉秦暮白的衣角,软着嗓子问道,“他是白帆吗?”
除了白帆还有谁能让秦暮白这样用心,恨不得倾其所有,连未来的计划都是为了那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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