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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希眸光微动,眼神落在墙上的钟表,秒针滴滴答答地转动着,他感觉的脑子也跟着迟缓了。
他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他一遍遍问自己,耳边却只是空茫茫的轰鸣。
说来好笑,文希总是觉得自己的爱情无坚不摧,他们扛得过媒体的谩骂白眼,父母的阻挠,他以为自己的爱情无所不能。
可他的爱情熬过了凛冽的冬季,却死在了盛夏的第一缕微风。
文希用力搓揉自己身上的痕迹,像是要把皮连带着肉一起刮下去。
温暖的泪水滴在青紫的吻痕上,他的眼前被氤氲得模糊,文希崩溃地抓住头发,喉咙里挤出小动物似的悲鸣。
是噩梦吧?
对,一定是噩梦。
只要醒了就好了。
也许这只是训练间隙的一场噩梦。
文希像是抓到了什么希望,眼底亮得不可思议,他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
可他腰肢酸软得过分,刚踩到地板就不受控制往前栽,惊乱间玄关的花瓶被他推下台子,瓷片碎了一地。
文希栽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冰凉一片,窗帘的缝隙微微透出些光,落在他微微颤动的瞳仁上,他却仿佛置身黑暗的深渊,只剩下彻骨的阴寒。
他恍惚间听见身上有什么被打碎了。
一地荒芜里只剩下文希被戳碎了脊梁,鲜血淋漓地拖着身体在漫长又冷冽的冬天残喘。
好痛苦,谁来救救他?
对,梦醒了就好。
文希的目光落在尖锐的瓷片上,他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捡起瓷片。
他笑了一下,下一刻猛得把瓷片对准手腕。
文希发了疯似的用玻璃碎片一下下割着手腕,嘴里喃喃着,“对,这是噩梦,醒过来就好了。”
“我要醒过来……”
白皙的手臂被他割得鲜血淋漓,他眼中渐渐浮现出疯狂,感觉不到一点疼似的。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梦醒了。
忽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文希的脑子被拉回一点清明。
是他特意为师兄设置的铃声。
手机被压在昨晚被扯得破烂地衣服堆下面。
文希顿住,神色空白了一下。
下一刻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一把将瓷片扔了老远。
文希抹掉脸上泪水,爬到手机前接通。
“希希?”赵初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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