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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诀依旧站在原地,他试图再多说什么。但是我那爹爹早早就守在了院子口,见他说那话后,恨不得拿着戒尺就往他身上招呼。
只是强忍着。
为人臣子该有的尊敬,为了宋家,爹爹一定会忍下来。
爹爹一脸不善地送走了司诀,还故意当着他的面将那一大箱子的小玩意儿给丢了出去。
我爹爹这人啊,总是见不得我受任何的委屈。
19
送走了司诀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其实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我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难过悲伤,就连眼泪也没有流多少。
只是坐在软榻上靠着墙壁,看着窗外发呆。
认真想起来,司诀和苏姐姐站在一块儿着实像一对璧人。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整整三天,整个太傅府已经被搬空,爹爹担心我会在房间里闷出病来,所以让沈淮知带我出去散心。
顺带,将我房间里的东西收拾好,一同送去新宅子。
我跟着沈淮知去了集市,他买了一个极可爱的狐狸面具逗我笑。
我原本心情还有些低沉,奈何沈淮知这厮知道我所有的喜好,也知道该如何逗我笑。
狡猾的小狐狸,我是最喜欢的。
没过一会儿,我就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
沈淮知手里拿着狐狸面具,侧目瞧我:「小月儿,不就是被退个婚吗?你就这副模样了?当初是谁骑在我脖子上,还说要跟我出去打仗的?」
我没忍住白了他一眼。
幼年时的玩笑之语,怎么能当真?
沈淮知这人总爱耍赖,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说起了幼年时的事。
无非就是我当年的豪言壮语,让他身为男儿都有些惭愧不如。
但如今瞧见我这副为情爱半死不活的样子,忍不住想骂醒我。
「沈淮知,我没你想的那般脆弱。」
我赶忙打断他的话。
絮絮叨叨的,耳朵疼得厉害。
我是喜欢司诀不假,但他既对我没有任何情意,我又何必死缠烂打惹人嫌?
沈淮知突然不说话了,顺手塞给我一串糖葫芦,然后我同他漫无目的地在市集上游荡着。
直到……下起了大雨。
出门没有乘马车,大雨来得很急。沈淮知拉着我的手赶忙跑了起来,找了一处屋檐躲雨。
「冷吗?」
沈淮知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披在了我身上。
这天气有些凉津津的,身上沾了些雨水后更是冷得厉害。我原先还是想拒绝,毕竟男女之间也得注意一些。
只是没等我开口,他便替我系好了带子。
身后,传来了轻笑声。
我跟沈淮知同时转身,就看见一个推着装满糖人车的老伯正捂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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