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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的两人这才快速穿好衣物,按照吩咐狼狈地踉跄而逃。
蝉鸣再次被隔绝在门外,水龙头嘀嗒的水声充斥回旋。
於丰蔚就着便利邪笑着往前俯身,鼻尖相隔毫厘,像是夜间行走的妖精在挑逗:“原来麒渊喜欢说,不喜欢做。嘶!”
鲜麒渊抬膝盖狠顶了一下他的腹部,右手扶他的后脑勺,而后扯动发根逼迫他仰头,对着他白皙的颈侧咬了下去。
於丰蔚咬着牙倒抽凉气,表情却是得逞的炫耀。
鲜麒渊掐住他的脖子,泛红的眼眶直逼,控诉着低吼:“你就这么对我!你就这么对我於丰蔚!就这副鬼样子,还想接手秦时集团!”
於丰蔚露出狡黠的笑,在窒息里继续得意:“生气的麒渊……也好美!”
鲜麒渊右手的力道因颤抖而减弱,他很怕这样的於丰蔚,只会一口一个亲昵的“麒渊”以及……
一直以来,很怕,他怕哪天自己会束手无策。
於丰蔚趁着鲜麒渊的颤抖挣脱,把人推到洗手台前,囚在胸口,刚才混乱的场面就在脚边。
捏着於丰蔚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鲜麒渊看到镜中显得甘愿臣服的自己被掌控在爪牙之下,他很讨厌。
可滚烫的话语仍在脸侧不依不挠,湿热时不时舔过,“麒渊,你真美。”
鲜麒渊一直不明白自己一个男的,怎么就和美扯上了关系?分明镜中的自己脸色泛白,且软弱无能。
还是说,此刻的於丰蔚就是耽溺于别样情感的背后嚼舌根者口中说的那种“美”?
甘愿臣服,抑或是被迫臣服?
暧昧混着禁忌开始随着熟练抚摸的手蔓延。
颈侧被侵占的时候,鲜麒渊伸出手握紧了横在一旁的扫帚杆,抑制着艰难出口,“於丰蔚!我不会原谅你!”
但这话在颈侧的啃咬的人听来,似是被按动了兴奋开关。
鲜麒渊在於丰蔚准备擒握他的双手之前攥紧扫帚杆,狠戳向自己的腹部,压低的吃痛声随着身子弯了下去,却不忘刺激着分裂的人,“你喜欢看我受伤。於丰蔚!”
只要他疼,於丰蔚就会疼他。
他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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