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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一直活在感激里,所以不愿意伤害到他们,在伤害之前就该隔离,他早该这么做的。只是他不喜欢单方面地疏远,那显得像闹别扭,所以他得坦诚地和对方挑明,就像这次一样。
鲜麒渊这次很听他的话,他应该不会再担心会突然被破坏了吧?这么想想,有些替鲜麒渊开心,可是转瞬间,他的喜悦却又输给失落。
他发现,原来他不在鲜麒渊的身边,他真就独来独往,一个人站在走廊,一个人前往食堂。每每嬉闹过后,望向走廊上孤独的背影,他就心疼他。
他第一天就没忍住,尴尬地抓着头发想去解除不成文的约定,可还没走到他就却步了,默默转身离开。
鲜麒渊是站在走廊上,可不是他说的闻花香,而是看着足球场上的舞动的邹蛮。
他没事就好,於丰蔚这么想着,不再打扰。
不知什么原因,邹蛮已经连续几天就任大二啦啦队的舞蹈老师助理。
多么熟悉的场景互换,曾经初三的邹蛮趴在走廊偷偷关注篮球场上的鲜麒渊。而现在,大三的鲜麒渊站在走廊默默关注足球场上的邹蛮。
偶尔抬眼,视线跨过七年,他们还是最初的模样,胸口某一处的期许竟又油然而生。
午餐时间邹蛮会来找鲜麒渊,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吃饭。大多数情况都是邹蛮在说,他在听。
言语间,鲜麒渊觉得邹蛮变了很多,心中的期许就会直线式下落。他们的话题总是围绕过往种种,没有明天会怎样,以后会怎样,只是一昧地执着于勾起那个夏天的种种。这时他又觉得,邹蛮还是那个邹蛮,笑起来还是当年的样,眉眼弯弯。
脑海里的想法敦促着告诉他,邹蛮好像还对自己保有留念。他想问来着,可要跨过七年的空白来一句猝不及防,他显然不在行。
他突然想於丰蔚了,那个总能帮他出损招的人。
这么一想,他就又会错愕,怎么总是觉得於丰蔚在场才是正解?没有他就好像重要电子设备少了不起眼的零件,虽不起眼,却至关重要。
不知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於丰蔚现在怎么样了?两人这几天坐在一起,除了做题就是做题,没人牵起话头,也就没人开口。打破默契沉默的开口又显得不真诚,也就顺其自然。
偶尔会在食堂拐角遇上从六楼火锅区下来的於丰蔚,於丰蔚应激式躲得老远,不仅把自己当成瘟神,还同化好友,拉着他们狂跑,顺便笑着回头对鲜麒渊说,“你晚点回来。”
几位好友了然于心,纷纷回头瞎起哄,邹蛮的脸因此晕上了不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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