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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病症
晏九河被这二字弄得更加摸不着头脑,只得跟在他身后追出去,强行挤进进他的客房,问清前因后果才明白他为何生气。
原是自己昨晚“发疯”,不止将他嘴唇咬破,还踢了他的后背。
晏九河对与他动手的事情心中有愧,自己不曾想过会动手伤他,但对于咬破他嘴唇这事……
一想到——他当时坐在自己身上,心里便开始心猿意马。
眼睛不自觉看向他的唇瓣,那张嘴一张一合说着话,可他却听不进去说了什么,只是这样盯着,喉结一滚。
自己怎么就忘记了昨晚上强亲他呢?
晏九河懊悔不已,正想努力回忆,脸颊忽然被人捏住。
“你想什么?”白灼夜语气不善,话中散发着危险。
“……”晏九河回神,对上他的眸子默默移开视线,抿着嘴唇没有回话。
白灼夜眯眼,一字字喊道:“晏九河。”
“是我错了。”晏九河语气诚恳,任他捏着脸颊,真心实意道,“下次不会在发疯时对你如此。昨晚无意伤你,我对此真心致歉。任打任骂,不还手,也不还口。”
“……”白灼夜一哼,松开手走向窗边,“明日你去不去赴约?”
晏九河抬手揉了揉被他捏疼的脸颊,说道:“明日再看吧,或许我临时反悔也说不准。”
“他说的……”白灼夜眼睛一斜,瞥见他衣服角落,合起双唇没能说出下句。
“你想的应该没错。”晏九河走到他身旁,低头望向热闹起来的街巷,“他所说的,是我家事。”
白灼夜嘴唇一动,又忍住了不去多问。
“你若是问,我会告诉你。”晏九河看向他的侧脸。
“……”白灼夜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安静了半晌,说道,“明日再谈、若是你要去赴约的话。”
晏九河轻笑:“十多年前的朝廷官员,即使不死也已风烛残年,朝堂应当早有变化。而玄鸿业之子如今是朝中官员,他父亲那一辈,应当有许多都已告老还乡。”
“想杀了他们吗?”白灼夜问。
晏九河垂眼轻轻笑了,说道:“明日再谈。”
两人趁着城中热闹,便一起出去逛了逛。
晏九河还记得店小二与他说过的那家铺子,凭着脑中记忆走进那条街巷,在一座宅院前停下脚。
抬头看向门头,上面简陋的匾额写着店铺名字。
走上前抬手敲门,只听屋内传来孩童之声,大门打开后,三人皆有惊讶。
他们先前所救的孩童中,有一个跟他们道谢还聊上几句的男孩就是眼前这人,想不到他就是刘婆婆的孙儿。
“原来是大哥哥!”男孩神色惊喜。
“嗯。”晏九河问道,“听闻你家专卖糕点?”
“嗯!”男孩用力点点头,“奶奶的做的糕点特别好吃!”
“但是、”男孩神色忽变得落寞,“奶奶因为我前几日被人掳走,急得生了病,所以这几日不做糕点了。”
“可请大夫来看过?”晏九河问。
“已经看过了。”男孩指向院子中的那个小炉,“我刚刚正在熬药呢。”
晏九河眼睛一扫院中,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下次有人来不要轻易开门,一个人小心些。”
“谢谢大哥哥!”男孩露出大大的笑容,“大哥哥们过几日再来吧!我会跟奶奶说,让奶奶做最好吃的糕点给大哥哥的!”
“不必了,我们改日就要离开,让你奶奶好好休息吧。”晏九河退出来,看他关上门后走出巷口。
白灼夜启唇:“你原是来买糕点。”
晏九河笑道:“客栈所做都能入你口中,这刘婆婆的手艺,你应当会更加喜欢。”
“……”白灼夜侧眸一扫他的神情,垂下睫羽,未答话。
他们在城中闲逛许久,到了黑夜才走回客栈。
隔日、晏九河下楼时,那两人已经坐在桌前。
双眼一看桌上热腾腾的饭菜,想来应是刚刚才上齐,他运气不错,恰好赶上了。
但他很是诧异,白灼夜怎会与姚楑坐同一桌,他们二人不是互相看不顺眼吗?
待他走到桌前坐下,白灼夜忽然拿过一碗汤药放在他的手边,说道:“喝药。”
“喝药?”晏九河垂下眼,用手指试探药碗温度。
这应当也是一起拿上来的,虽然饭菜香气四溢,却也掩盖不住这药汤的苦涩气味儿。
抬起眼帘,他看向白灼夜问:“我为何喝药?”
白灼夜蹙眉,昨日他便问过这个问题,怎的今日还问?
“你说为什么喝?”白灼夜反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晏九河垂眼一看药碗,瞥眸看向手臂缠着的棉布,或许是因为手上这伤?
但他不记得手上这伤是如何来的,如此小伤,至于喝这么苦的药吗?
转念一想,心中又冒有欢悦,想不到灼夜会与自己同桌吃饭,还为他准备药。
如此看来,他对自己的戒备应当没有之前那么深了。
“你笑什么?”白灼夜双眼将他一扫,伸手捏起木筷,“看着这碗苦药你还能笑得出来?”
晏九河轻笑:“想到这药是你为我而准备,既是闻着苦涩,也觉得喜悦。”
白灼夜拧起眉头,侧眸看向他的神情,见他抬眼面带笑意,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抿抿唇,收回目光,捏着木筷夹起一块肉,问道:“你想好要去了吗?”
“去哪儿?”晏九河看向他。
“去哪儿?”白灼夜双眼将他一扫,见他困惑的模样心中发笑,垂手将肉放入碗中,“你今日是故意装傻,还是有意气我?”
晏九河挑眉:“我不知你所指是何处,所以才开口一问,但这为何成了故意装傻,有意气你?”
白灼夜放下木筷,面色微有怒意:“昨日玄朔约你去酒楼见面,你说今日再谈。如今我问你去不去,你跟我说你不知?”
“玄朔?”晏九河疑惑,“此人是谁、我为何要去见他?何时与他见过面?”
“你、”白灼夜道,“故意装傻有何意义?他要谈的是你的事,你今日爱不去不去。”
晏九河锁起眉头,见他动起筷子,看模样应是不再想理自己,便转头看向姚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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