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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医生问了三遍,陆峥的耳朵才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嗯,标记了。”陆峥点头。
医生的焦灼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好像看到了救命的曙光,“那等会再从你的alpha腺体里抽一针信息素给你爱人,用于安抚他的腺体平稳度。”
“可是……他害怕我的信息素。”陆峥羞于出口,他从送江栗进医院开始,就一直声称自己是他的家属,可是让医生提及彼此标记的时候,陆峥就不得不把事实说出来了。
事实就是陆峥强行用信息素压制了病人,并强行标记了他。
一切的基础都不是建立在爱上,而是强迫的。
医生的脸果然又黑了回去,“没事,他对你的信息素有反应就行,就怕他没反应。”
陆峥心虚地问:“憎恨的感情也可以吗?”
“再看吧,手术还没成功呢。”
“好。”陆峥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走回了手术室的门口,他往那一坐,什么也不吃,一动不动又过一天,像极了个门神。
后来陆峥又陆陆续续抽了好几次血,甚至他想过如果江栗的器官衰竭了,他就把自己的给江栗。
陆峥不怕死,他只怕再也见不到江栗。
手术室的门开了,但不等陆峥看清楚病床上躺着的人,那人就被团团围住簇拥着送进了重症监护室里。
陆峥不被允许进入监护室里探望,因为他的信息素对病人来说太具有刺激性了,所以被排斥在了监护室外。
“医生,怎么样?”
陆峥找了很多医生询问情况,但得到的答案都是棱模两可的,没有人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没人保证能活,也没人保证会死。
重症监护室像极了薛定谔的猫,在这扇门为他敞开前,一切都是未知的,一切都没有定论。
陆峥在门外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每次有医生出来,他的心都会提起来,发现医生不是找他的,又放了下来,可是想想江栗还没醒,这颗心又提了上去。
陆峥甚至有时候会畸形的认为江栗是故意不醒来见他,只要把他熬死在医院,江栗就会重获自由。
总之陆峥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他会不自知的晕倒昏迷,还说些谁都听不懂的梦呓,或是无意义地开始重复江栗的名字。
不过唯一的共同点是,他发疯的时候嘴里念得一定都是江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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