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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哀家往年喜欢的那些个有么?”
太后指的自然是先前她自己准备的那些个诵明君、正朝纲的剧目,戏子们在台中演的时候想必吓得快要扎不稳步子了。
“自然也有。”屈扶光笑了笑,太后在所有人中已是最为不为难他了,相较自己,其他几个怕是吃瘪都不配。
“是么。”太后不再说话,头顶的翠色发饰如同叠起的山峦,昭告着所有人这个天下她也有份。
“大主宫也太为难了...”袁霞灿叹了口气:“换我的话我才不想和那铁着脸的老女人说话,也不知皇上怎么受的住的...”
“嘘。”魏青抬手示意袁霞灿,这家伙就算再口无遮拦也该注意自己家族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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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宫内又在为太后庆生辰,谁都能去,就我还要在这破烂地方呼吸这孤苦的空气!”秦明茶愤愤地敲击那毫无装饰的朴素桌面,震得茶水泛起了涟漪。
一旁的青代叹了口气:“主啊,这几日你抱怨了那么多被不少人都听去了。”
“听得又怎么样?我都已经乖乖呆这了,还不够吗?你看屈扶光他来过吗?”秦明茶捏住那素胎茶盏:“你有见过我拿过这种东西喝水吗?见过有哪个正一品家中有这般粗劣之物?!”
“主,你看那事皇上不都看在你在丘若寺的面上只处决了余白吗?”青代提醒的自然是红欢玉佩一事,既然皇上只字未提大云宫只止于余白,如今就不是再生事的时候。
“不过这事也奇怪了。”秦明茶甩开茶盏,转手拿了一个果脯塞进嘴里:“你不是都打探过?是你明明白白告诉我别说别人了,就连大主宫皇上都未曾宠幸过他,那魏青找皇上解红欢是怎么解的?”
“这...奴才也不知,许是他根本就没中呢?”
“没中?”秦明茶皱起眉头,口中的果脯酸的很,顺着口腔衍生至大脑:“会不会...皇上真的宠了他?”
“奴才就问主一句,凭什么呀?他一个六品官员的庶子,清清淡淡的模样,性格也不讨喜,还没拿的出手的才艺。就算养只鸟也挑着亲人会唱歌的,是不是?”青代看着秦明茶,小心回着。
“是啊...那要是选,皇上会喜欢哪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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