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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昨不再说话,他飞快转身去寻,生怕慢了就会被季疏远看见自己眼眶中的泪水。
季疏远用布带紧紧缠住了自己的脚踝与脚掌,多块短木围绕小腿与脚底绑住,已可勉强走动,若是骑马借着大腿的力量想必也不成问题。
“你若要马匹,军队那是可以偷得的,那最近常常无人看管,都去了边界。”塔昨说完看着离去的季疏远说了一句:“吾王...是个好人。”
“保护好自己。”季疏远看出他的担忧,用黑布蒙住了半张脸,盖下帽子便拿起木棒往琼斯军营走去,路途潇潇,冰封千里,孤勇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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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扶光将算盘拨平,喝了口茶水抬头发现屈多益立在下面,一脸沉重。
“怎么?皇上又有事耽搁了?”毫不意外,已经习以为常到不如这对不上的账目会烦心的地步。
“大主宫,皇上并非是被国事耽搁。”屈多益跪在地上,头垂的低低的,内心被自责覆盖,他总觉得皇上如今的变化是因自己无能改变而造成的,明明自己曾是他最信任亲近之人。
见今夜屈多益神色有异,屈扶光放下了账本,起身扶起他:“怎么了?”
“兄长...”屈多益微微呜咽的声音将长时间压抑的苦楚掀开,惊扰了出正殿内的寂静。
“你们都退下。”屈扶光许久未听得屈多益这般唤他,心下一惊,急忙将下人都驱赶,拉着屈多益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软座上,温柔又耐心地问:“是不是近些时候太累了?”
“皇上如今对魏青的盛宠怕是往后会危及屈府地位。”屈多益将自己的担忧全盘托出,他知道这份疑虑兄长不会没有。
听闻此言,屈扶光拍了拍他的肩膀,轻柔地说道:“多益,屈家的地位不会被动摇,这是皇上与我的承诺。也许他这人冷血薄情,却永远不会将一个人放在王位之上,我虽与他不算交心,却十分了解他,你也是,怕什么呢?”
“自打魏青出现,皇上变了太多,兄长未曾亲眼见过,又怎能一贯相信?如今他要将生双阁赐予魏青。”
殿内很暗,烛火已燃至尽头,屈扶光还未换,此刻他不言起身拔下滚烫的末端,续上新火:“皇上对魏青的确动了情意,无法否认。但他分得清轻重,不会做荒淫无度的昏君,魏青自然也不会成为祸乱朝纲的祸水。”
“兄长。”屈多益不知为何扶光还能对那乱了规矩破格入生双阁的魏青那么淡然,明明先前还因他的玉佩之事惹皇上怀疑:“您真的不做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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