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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总喜欢将这称呼为‘内朝’,朕觉得甚对。若没有这个内朝,前朝无法安定地如此之快。这些时间以来你替朕将此地管理的很好,只要内朝一日安生,你便永远是大主宫。进到这里的人,都是前朝的欲念,他们身上背负着振兴家族的使命,外人将这看成攀升的捷径,却不知这里人的死法比外头多的多。”说到这周玉辟淡然一笑,看向屈扶光:“只要一个下人的命便可换当朝一品大臣嫡子的命,一切都说得过去,就算如此,依旧会争着抢着将人送进来,朕说与你听的意思是,你很合朕心意,而恰巧朕也不想再换大主宫。至于你,有些错误,第一次可以,但绝不要再犯。”
“皇上的意思,臣下明白了。”屈扶光跪在地上,浑身冰冷,他一直认为的亲近崩塌,曾温柔指导自己的皇上居然从始至终都只将他视为棋子,若行事不当便可替换,这整个后宫,又有谁不在周玉辟的权谋之中呢。
“往后唯有你,可不必称呼自己为臣下,同前朝一般,称臣即可。”
这特例,看似是稳固大主宫无上的尊荣,实则是断了他不该有的念想,唯有臣下才有机会被皇上宠幸,可周玉辟怎么会去宠幸一颗棋子呢?
听完屈扶光讲述的过往,屈多益缄默不言,这些的确都是周玉辟惯用的手段,只要他成为那个最没心没肺的人,谁都撼动不了他。可如今他的的确确宠幸了一个人,整个后宫,唯有这人让皇上变了。
看着屈多益思索的样子,屈扶光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是皇上也总会有那种欲望,也许恰好是遇到了合胃口的,就算如今他不将魏青视为棋子,往后却不一定,我们的这位皇上,怎么会是长情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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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疏远的生命比劲草还要坚韧,纵身上马后飞快往关口处赶去,他方才趁着琼斯军营无人偷了一把匕首,那么熟悉的武器,和先前杀死秦松的,一模一样。
那人质被绑在悬崖之上已两日,不是一个,是十个。
有难民、有士兵,甚至,还有儿童。
屈正善俯视着悬崖之下的废墟,此次损失惨重,就连季副手也折在里头,再拖延下去,都城援军到达之时这头已鱼死网破,不如再激起琼斯人的民愤,以此混乱琼斯的军心。
他派兵暗中埋伏在废墟里,等待琼斯军队的靠近,自己则与孙能守在悬崖上。放出的消息是:“到了明日午时若琼斯王不来救人,他将用最残忍的方式了解这些人的性命,若有琼斯人民前来,他只会控制不下杀手。”以此来吸引更多百姓的前来。
现在已是第二日午时,远处扬起的雪雾表明了前来的军队并不众多,只有西北侧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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