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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不信。”沈余之单手支着下巴,懒散的靠在扶手上,“他可是爱卿你特地从魏可振的手里讨出来,说是一见如故,似乎当夜便抵足而眠了。”
楚昱见他连种种细节都知道,改口说道:“那是臣一厢情愿,是臣强掳的他陪臣来的兆阳城。”
沈余之才不听他说,自顾自的说道:“你屡屡拒绝孤,难道孤在你心里竟不如一个眼盲的琴师?”
楚昱听见他说这话,心慌不已,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完。
在不知该如何同不讲理的人辩驳时,楚昱开始赞美他:“陛下文才武略,有一统中原的雄主之相,微臣不通诗书,身份卑贱,岂敢肖想陛下。”
“狡辩。”沈余之轻嗤了声,朝他招招手,“过来。”
楚昱向前几步走到他案前,沈余之看着他,脚尖在地面轻点,楚昱会意,绕过桌案来到沈余之身侧。
“跪下。”
楚昱见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条遮眼的宽布,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跪在了地上。
沈余之将他眼睛蒙好,接着把自己脸上的面具取下,语气淡淡道:“小蛮夷,你喜欢他,孤心底不悦。”
“臣不喜欢他。”楚昱说完,察觉到自己话语前后矛盾,补充道:“臣早就不喜欢他了,臣也从来没碰过他,陛下,您放他走吧。”
没碰过他?沈余之笑了声,“你没亲过他?没抱过他?还是没和他同床共枕过?”
楚昱一时哑然,嘴巴张了又张,说出一句,“仅此而已了,不如臣与陛下关系亲近。”
“可从来都是孤主动的,你向来是百般不愿。”
楚昱听了前半句话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摸索着抓住他的手,响亮的在他的手背上亲了又亲。
“你果然很在乎他,为了他都会讨好孤了,既如此孤更不能留他了。”
楚昱等了半晌听到他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满腔的脏话无处发泄,心中更为着急,“陛下,我真的……”
“这么着急?都开始和孤你呀我的了?”沈余之不急不忙的打断他的话。
“臣错了。”楚昱抓着他手,不断的用脸蹭他的手背来显示自己的温顺和忠诚,“臣与他当真只有恩情在,陛下不喜欢他,把他远远逐出兆阳就是了。”
沈余之对他这种讨好的行为很受用,弯着身子,摸完他脸,又去捏他耳朵,动作亲昵,可言语间就是不松口,“孤不喜欢的人都得死,不如爱卿你为他选一种死法?剥皮?烹煮?车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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