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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7
指腹慢慢抚过梳齿,一空一顿。
我想起之前大婚之时,来宾送的皆是珠宝玉器,绫罗绸缎这些个玩意儿,唯有傅垣送的是个檀木梳。
待喊人来问话,丫鬟只支吾着说:「大人只道是相识之人,不足挂齿。」
若是......傅垣......
怎么可能呢......
傅垣......傅垣怎么可能喜欢我呢......
门扉扣响,丫鬟玉秀小声唤着:「小姐。」
我定了定神,将檀木梳放在妆匣里,拂了拂鬓角道:「进来罢。」
门扉应声而开,玉秀微垂着头,身后跟着两名健壮男子,手里拖着一个被塞住嘴,正呜咽哭泣挣扎的丫鬟。
两位男子将人往地上一甩,随后便跪下恭敬道:「小姐,人已捉到。」
我望着铜镜,抚着殷红的唇,缓缓地笑了。
「玉秀。」
玉秀福身应了,走至丫鬟面前道:「小姐仁慈,若你如实道来便可将功赎罪,若还想护着你那主子,那便先替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男子扯了丫鬟嘴里的布,后者立马跪下磕头道:「呜呜呜夫人,放过思莘吧夫人,思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思莘?」
我转头道:「思莘,思甚。素欢真是给你取了个好名字。」
我笑了,看着丫鬟通红的眼眶道:「拖下去。」
「仔细些,别弄脏了我的地。」
说罢,我便回头,看着那精致的妆匣。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玉秀来回话:「小姐,她什么都招了。」
「说。」
玉秀抿了抿嘴道:「她道那素欢并未与世子爷私会过,那所谓定情信物是世子爷赠予老爷,再叫素欢讨了去的。」
我指尖掐在掌心,咬牙道:「继续说。」
玉秀犹豫地接着道:「她还......她还道,那日小姐春猎受伤之时,素欢哭晕了去。老爷深夜就来了。那丫鬟听到老爷道......」
「说!」
「老爷道,他不曾舍命相救过,不必担心。等那素欢问及,是何人相救,老爷未言其姓名,只道是一愚笨之人,还将是失其所有之人。而,而且,那次刺杀似乎与老爷也有关系。」
我浑身颤抖,泪珠滚落,嘴里念叨着。
「秦甚......」
「秦甚......」
我翻出秦甚曾送我的东西,狠狠摔在地上。
「秦甚!秦甚!秦甚!」
「你负我!欺我!」
「你不得好死!」
若之前与素欢厮混一起去便罢了,他从未许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也不曾奢望。
寒心的不过是才新婚一周,就如此迫不及待。
左不过和离罢了。
而算计我,欺骗我,谋害我,利用傅垣真心所付。
他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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