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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已经答应了,就不会反悔。去吧,好好休息休息。但一旦我有命令发出,你们就必须回来了。”暮烟柳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得说,“那时候,恐怕我们这个神之时代已经凋零得差不多了。”碧饮汐看向他,暮烟赐也是。“现在的动荡,源于我们当时未能将他们连根拔起,是我们的错误,是你们受到了伤害。”暮烟柳将两个孩子都抱住了,六扇恢弘又温柔的羽翼将他们挡住,“我不想你们那么快长大,但是时不我待,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即将和楼兰郡开战,你们舅舅舅妈都将要投身战事,也许回归,也许陨落,我也是,夜安诸神亦然,没有人能逃出,你们也不必往心里去,要好好的,明白么?”“爹爹这话,怎么感觉爹爹很快就要奔赴战场似的?”碧饮汐的情绪低落下来。“我只是怕到时候来不及,傻闺女。”暮烟柳笑着揉了揉她,“在碧落,安安心心。我还要回夜安,不必担心。”两人都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雾殇带着他离开这里。
“烟柳最会的就是未雨绸缪,汐儿也不必太挂怀。”万俟柯微微一笑,“安心喝药就是。”“俟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碧影落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汐儿赐儿,你们先回房间再休息会儿吧。午饭了找你们?”“好。”暮烟赐也没推脱,携着她就先回了房间。碧引渐看向碧引沄,他点了点头。“那父君,我和仲去看看他们两个?”“让他俩好好休息,你们就别去添乱了。对了,后面几日我要考察你们俩的剑法和神术,还是再蓄些神力?”碧影落看着长子的神情肉眼可见的从兴奋成了霜打的茄子,好心情地笑了笑,“你是要继承我这只位置的,怎么可以懈怠?引沄要辅佐你,一样不可懈怠。”完美地堵住了他所有的话,碧引渐摇了摇头,拉着碧引沄去了校场。月沫泠看向自己母亲,趁父母哥哥都没注意,拉着萦清婉一起跟了过去。“不是,沫儿人呢?”万俟柯刚想去找自家闺女,就发现人不见了。“跟着引渐他们去校场了。我和澜沧还有若梨也过去了。”万俟冽说完就拉着他们一起过去了。凝舞琉淑环顾一圈,人都没了,一个闪身也不见了。“这帮孩子跑得还真快。岚陵,麻烦你了。”碧影落无奈一笑,然后看向月岚陵。“没事,我就当我在付房租费。”她摆了摆手。
在太阳初升的时候,席扉睁开了双眼,心脏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他立刻醒了瞌睡,翻身下床,换上了自己的常服,理着头发去了房门口。筠觞就盘踞门口,他一打开门就拍着翅膀扑到了他的肩头,瑟瑟发抖。“怎么了?”席扉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看到什么了那么害怕?”“快些,我们得拦住储君殿下!”筠觞催促他,“丞相大人还有筠寞殿出事了!”席扉心跳都漏了一拍,他步履匆匆地来到巨大的落地窗边,打开了窗户。筠觞飞了出去,化做坐骑,他轻轻一跃来到他背上,飞向席塍的私宅。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替我守在父君身边么?”“我被噩梦惊醒,看向筠寞殿时,他,已经被人从中间沿脊骨生生劈开了,血流了满地。我就飞来找你了。”他的声音低沉,浑身还在颤抖。“晚上的事......”席扉沉下了眸色,“快一些,那殿下是怎么回事?”“主人好大的忘性,殿下的坐骑筠苒是筠寞殿和筠祭殿的独生女儿啊。”筠觞说着降下了高度,直接落在了安宁静谧的院子里。
一声尖锐的惊叫声打破宁静。“殿下!”席扉匆匆跑去,扶住了连连后退的郇弋雁。“席扉殿快捂住主人的眼睛。”筠苒哭着,用自己的身躯挡在了她的眼前,眼泪一滴滴落下。筠觞拍着翅膀注视着已经凉透了的巨蛇的身体。“爹爹连羽翼都没有展开,一定是很快的攻击让他都来不及反应!”筠苒甩着尾巴,低下头去碰他,“谁有能力夜闯丞相府啊?”筠觞摇了摇头:“一点声音也没有,筠寞殿没有惊动我,那个凶手也没有惊动我。”“觞,父君还在么?”席扉克制着自己的恐惧,问他。筠觞浑身一颤,他一寸一寸地、僵硬地扭过头去,只见榻上的人一袭黑色寝衣,面容平静。“在,在,在。”他没有来的感受到了一股恶寒,展开羽翼将一旁的筠苒抱住,“我们先出去好不好?”筠苒点了点头,哭着退了出去。筠觞心存疑惑,但也只是疑惑。“娘亲,爹爹没了。”筠苒哭着呼唤那头的至亲,眼泪不停地掉着。“什么?我马上过来。”筠祭不可置信。席扉挡在郇弋雁身前,看着里面的场景,一言不发。
席塍所住的屋子是院落里最大的屋子,从门到墙壁正好是筠寞身长的二分之三倍,高也就比他抬起身子来高一些。左边是他的榻,右边是他的书桌,正对面是整个院子的防御机关。“防御机关?”席扉突然灵光一现,他回眸看向那个被吓到的女孩,牵住了她的手,“殿下,不要怕,我在你身边。”郇弋雁抽噎着点了头,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席扉伸手探了探席塍的鼻息,脸色都白了。他不敢相信,又探了一次,还是一样!“扉,怎么了?”“父君,父君没了呼吸......”他不可置信,连连摇头,“怎么会这样?”“方才我和苒进来时穿过了防御。”“我和觞也是。难道说明,杀死父君和筠寞殿的人还在这院落里?”他不寒而栗,“殿下,随我来,我们去看看防御机关。”郇弋雁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跟着他的脚步来到了防御机关之前,然后看着屋里的一切。窗户开着,血腥味已经散去,筠寞的头是向床榻一侧扭的,而席塍殿是头朝房门侧睡的。她强忍着惧意看向地板,一尘不染的洁净。“机关没有动过,常人是出不去的。”“那他怎么进来?”郇弋雁问他。“用神力进,用神力出,那个人是神明?”席扉不理解,“说不通啊,姑姑姑父他们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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