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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虽不像你有那么强的神力傍身,但自保,想来还是足够的,何况可以逃呢?”席扉觉着自己猜中了他的担忧,便顺着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席扉,你知道我昨天梦见了什么么?”他淡淡的语气里,是席扉辨不出来的感情。暮和禄没等他回答便说了下去:“我梦见烟赐躺在血泊中,身边是流着血泪的汐儿。我跑去看他们,汐儿揽着烟赐的身体,回过头来看我,面容上血泪明艳。她说:‘二哥,你为什么不出手?’我是被吓醒的,就再也睡不着了。”席扉怔住了:“所以你去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堂堂禄北王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因为我过去,遵从烟赐的意志没有帮他……但如果我帮他的话,恐怕他们就不会这样了……”暮和禄垂眸,“我确实需要过去一趟,但我也怕你们出事。”席扉闻言,也陷入了沉思。
“这是怎么了?”霜燕樨洗漱好,穿戴好衣裳,出门便看到两兄弟面对面站着一言不发。“这样吧,我们一同去苍倾。”席扉开口,站直了身子,“夜神氏之间也有连心,只要能在受伤之前赶到,不就不会有问题了么?”“好。”暮和禄听完,半晌才点头,然后看向身畔的爱人,“燕燕,我们去苍倾。”“好。“她也没问为什么,只是回答他。
在楼兰郡一处荒僻的乱葬岗中,有一扇孤零零的开在山壁之上的门。身形憔悴的男子黑发中已经混着银丝,俊逸的容颜中已经含着憔悴和悲哀——昔年名声显赫的木之子,参天阡黎,亦是风神若梨的父君。“自被俘拘禁以来,我已经记不清流过了多少岁月,只有吾爱送阿梨而牺牲自己的时日还记得清清楚楚,如在昨日……流慕,你呢?”他的声音有些哑,手腕上的铁链拘束着他的动作。看向对面的红衣,他一笑:“有没有后悔,没有阻止她而是亲自抚养伊人长大,之后杳无音信?”
“现在说陈年旧事……阡黎啊,你认为我们还有离开这里的日子么?”心火流慕的声音也多了些许沧桑,被爱人背叛恐怕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承受的,何况是他视若珍宝的爱人。“现在只有于他们而言下落不明的修夜还好好地隐居着,每两天来给我们送饭不至于饿死,你认为梨儿或者是伊人能够认出他来?”流慕不可置信地否决他,“她们认不出来。”
“息苍兄怎么那么迟才回来?”拭方時扶住了他不稳的身形,担忧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么?”“我归来途中误打误撞进入了一个异时空,方時,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我和他达成了结盟协议,而且他的神力,和我们不在同一个档次。”他看向她,眼里是兴奋的光,“但是由于历史原因他无法来和我们见面。”拭方時简短地应了一声:“我不管那个人怎么样。息苍兄,你伤很重,不愧是暮光神,带了那么多人去都不能将他杀死。”“他快死的时候,碧饮汐插手了。我们今日夜里大举进攻映苍城,我要将他们一网打尽。我不信碧饮汐在神力亏空的情况下还能够保护映苍!”
“饮汐让我们把要去的地方写好……我敢打赌她只要求了我们。”华伊认真地猜测。坐在她对面的若梨轻轻笑了笑:“伊人啊,毕竟只有我们能写出我们要去的地方啊……风神若氏一脉分批屠戮,留下了不少的乱葬岗……昔年娘亲父君健在的时候常常带着我去给他们上上坟,除除草,就当纪念了……这个地方和这一条路,我想自己走一遍,我没有祭拜过我的父母啊……”她的声音低沉而悲伤自责。华伊一愣,突然想起以前待自己如己出的风神若拂和其夫阡黎,就想起他们讲的当年辉煌的风神若氏:“若梨……”“可是我神力不够,没办法回去甚至都没办法自保,一直都是万俟在保护我的……风神难道一辈子都要被保护么?自然神系的后几位难道一辈子都只能是六翼神明的衬托么?”若梨失落地问她,华伊答不上来。“待到出征之日,我们去问问饮汐吧。她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些。”华伊想了半天,也只能说出了那么一句,权当安慰。
(24)
“烟赐和汐儿在这几年里是不是一餐饭都没吃过啊?”慕容青书看着坐在对面的人,好奇问道。“也不是没吃过,就是次数比较少。”暮烟赐回答他,同时将视线转向他——原先在看碧饮汐,“我和潮汐闲暇之余还是会做一些小饰品自立根生的。至少潮汐爱吃的甜食是不会少的。”
“那,你们当年离开所为何事?”慕容青书不由好奇,是什么需要他们割舍下一切远离尘嚣。“啊,是用来对付息苍的。”暮烟赐抬首,“不过如果潮汐可以直接了结他,那,也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在我神力之源中的云烟笼是对付强敌的压底招数,一旦动用,那在那之后我也将不复存在了。“汐儿的担子还真的很重。”慕容青书不由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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