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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余咽了口唾沫,干巴巴道:“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周言没好气道:“我身体好,不冷。”什么人啊,这个笨蛋。气死我了。
杨安余点头,似乎很信服这个答案,跟着她往里走。一团黑影从走廊里冲了出来,好在只是狗来扑他的腿。杨安余松了一口气,眼睛适应了黑暗,周言家也就没那么阴森恐怖。他没好意思问为什么黄昏就要点蜡烛,可能是她是受伤的眼睛受不住强光。说到底都是他的错。
他又认真打量周言起来,眼神一遛就溜到了裸着背上,很正经道:“你的背部肌肉,训练得好像还不够多。要不要试试拳击?”
周言冷笑道:“好啊,那你给我当沙袋打吧。”她没留神,往沙发上一靠,就在靠垫上留下一层白,杨安余看见了,急忙道:“你家的墙是不是有点掉石灰啊?都掉到你背上了,我改天帮你来刷一下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刷墙。”周言扶住额头,我要哭了,这家伙的肌肉是长到脑子里了吗?她悲从中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杨安余顺手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周言羞怯一笑,翩然起身去了卧室,端着一个木盒子出来,递到杨安余手里,轻轻诺了一声,示意他接过去。杨安余小心翼翼打开盖子,银光一闪,眼前赫然是一把大马士革短刀,刀身是水波纹理,刀鞘是手工缝制的牛皮。他一时间倒也懵了,“这是给我的?”
12 我是坏秘书,你才能当好总裁
周言含着笑一点头,颇有些自得。怎么样?是不是高兴到没有话说了?
这把刀是她的私人收藏,颇有些来历的手工品,她花了大价钱拍卖来的,闲来无事就拿出来赏玩片刻。她原本舍不得把这刀送人,可既然是送给杨安余,一咬牙也就割爱了。毕竟昨天梁季迁的亲戚说的不错,礼物很重要,尤其他们是久别重逢,更要下功夫留个好印象。
周言追问道:“你喜欢吗?”她自觉已经把心意表达很明确了。
杨安余低着头,默不作声。周言以为他不喜欢,索性把刀抽出来把玩,“这是开锋了的,你想切点东西也用得上。”她找了个苹果,没费太大力气,就把刀尖捅进去,戳得汁水横流,一片狼藉。
杨安余继续把头低着,一低,沉得像是在默哀。周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烛光摇曳间,反倒有些森然。他瞥了眼苹果,支离破碎的,红的皮白的肉翻搅着,完全是示威的做派。
如果送的是其他礼物,他还能哄骗自己周言有求和的意思,可她送的是把匕首,事情便不至于这么简单。他猜这兴许是一种威胁。刀能想到杀戮,杀戮就是血,血能联系报复,也就是她受伤的那只眼睛。这是在暗示他要别轻易忘记这份亏欠,否则周言随时会让他偿还那些亏欠下的东西。
他郑重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刀,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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