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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季迁能算了,沈拓却不能轻飘飘让事情过去。她已经听到些风声了。原本以为食堂的事情后,蒋忠能消停一阵,没想到却是变本加厉起来,明的不行,便是暗的来,借着梁季迁的意思在下面胡闹。
上面交代的事,下面要想办砸,总是轻而易举。梁季迁在会上提到要开源节流,避免无意义的浪费。他指的是差旅费的实施细则订得太宽松了,尤其是中高层领导。上个月有人出差,点了一万元的香槟,也都算在住宿费里全额报销了。
但既然他没有在会上点名批评,蒋忠自然可以曲解一番。既然要省,就要省得抠抠索索,鸡毛蒜皮。他手下也有管设备的人,一声吩咐下去,固定资产的折旧年限全都往上调。公司分配的电脑,只要能开机,一律不允许调换。连会议室里的咖啡机,都换上了最蹩脚的豆子。
梁季迁还说了要增强办公效率,虽然是随口一提。可蒋忠也能拿来作文章。全公司都是指纹打卡,但先前管得也不算严,只要不迟到超过十五分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下子就换了标准,说好的整点上班,差一分一秒,都不算准时。超过十分钟,按旷工半天算,超过一小时就是缺勤一天,要扣绩效。
这样一来,底下自然是鸡飞狗跳。至于员工想抱怨,自然也有大旗可以举,反正这都是遵照梁总的吩咐办事。
梁季迁在公司没什么亲信,算得上孤立无援,这场闹剧也就没人向他通风报信,倒是谢辞远那头已经听到了动静,一通电话,连夜就把沈拓叫来了医院。
谢辞远道:“这件事你放手去做,但尽量隐蔽些,别让底下的人看出在内斗,也别让我弟弟知道,他接触社会没多久,直到别人这么背地里糟蹋他的苦心,他会难过的。”
沈拓会意,领命而去。她是晚上十点到的医院,回家时已经过了午夜,抽着烟想对策,洗澡上床时,已经过了凌晨两点。第二天她还特意早起半小时,为的是有时间给黑眼圈涂遮瑕。
但她梁季迁泡咖啡时,他还是一眼瞧出了端倪,“沈秘书昨天没睡好么?”
沈拓笑道:“真不好意思说,我昨天熬夜看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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