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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老鼠像是许久未见吃食,眨眼间便将马匹蚕食殆尽。眼看着离懿王越来越近,就要将其团团围住。
只见懿王从刀鞘中抽出柄通体黑色的长剑。那长剑嗡嗡地响着,好似有灵性,正迫不及待地等待着饕餮盛宴。
“许久未开荤,竟馋成这样。”懿王轻笑,甩着长剑便划出道优雅弧形。
“叮——”最里圈的老鼠应声断成两截,刷拉拉地便在地上开出一圈红色大花。
外圈的老鼠们被激得发了狂,排山倒海般朝懿王冲来。
而在黑气最为浓郁的院落里,谢止礿正握着剑与那两护卫对峙,忽又听见有人敲门。
不过那敲门声不似寻常人的敲门声,倒像是什么东西撞击着门。
胖县令气得身体不断起伏,一边骂一边走去门口:“这一天天的不得消停,又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
“我是来接新娘子的。”那声音虚虚实实,含糊不清,甚至还有些大舌头。
听这声音便知来人定是有些痴傻,胖县令鼻子出气:“哪里来的智障儿,快滚快滚,真是晦气。”
门外静默片刻,接着怨恨的声音响了起来:“马武,你不遵守约定,你不得好死!”
胖县令一怒之下拔下门闩,刚拉开大门便惊叫一声,慌忙间赶紧拿后背堵着门,一脸惊恐地瘫坐在地,朝院中的老道士疯狂挤眼,嘴巴无声张着,仿佛外面是什么洪水猛兽。
那老道士面露狐疑,脚上却像上了铁链,动也不动。
只听门外又幽幽喊道:“快开门啊,开门啊。你欠我的新娘还没还呢。”这次的声响却不是一个人的,仿佛是几个人叠在一起,形成多重回声。
凄凄惨惨又空旷幽灵的声音在深秋的傍晚显得格外瘆人。
谢止礿正准备张嘴说些什么,只见一胆大的护卫攀上围墙,只往外看了一眼,便啊啊叫着摔落至地上,“鬼,鬼啊——!”
众人听他这一声,皆吓得脸色煞白。
老道士抖着唇,勉强维持着镇静道:“什么鬼,你,你说说清楚。”
那护卫手脚并用地爬至老道士边上,抓着他的裤腿,涕泪纵横:“道长,你想想办法吧。门外,门外是一群群老鼠,叠成了人的模样!”
院落家仆们立刻慌成了一锅乱粥,哭天喊地,比刚才替县令夫人哭喊时不知诚心了多少。
“大家稍安勿躁,你们若是信我,便将门打开,我自有办法对付他。”谢止礿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胖县令招了招手,示意他往旁边稍稍。
“我们凭什么信你?!”
“对啊,你个小毛贼,这身衣服怕也是偷来的罢。”
“让道长来,道长肯定有办法对付他。”
那院落里的老道士哪里还有什么影子,只见他收拾了包袱,眼瞅着就要翻后院的墙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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