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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弇不接他话茬,却是收了剑,朝着胖县令冷笑:“你可知私自窝藏朝廷罪犯,是什么罪?”
谢止礿:“……”
胖县令眼尖地看到宋弇腰间的腰牌,立即拂了两下袖子,十分熟练地跪了下来,声泪俱下道:“懿王殿下!下官羞愧,是这贼人偷偷翻了下官围墙,并潜入院中,下官……下官不知啊!”
“是么?”宋弇朝院落里看了一圈,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剑上的鲜血,悠悠道:“你确实该羞愧羞愧,贼人你不识,那这院子里的招魂幡与香烛你总认得罢?”
胖县令立刻脸色煞白,眼睛乱瞟,不住地擦拭着额上豆大的汗珠。
宋弇擦干净了灭灵,将其收回刀鞘,随即呵斥道:“当今圣上最厌恶道士之流,你不仅窝藏罪犯,还私自迷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我看你这官是当腻了!”
这话若是换个其他人说,谢止礿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但宋弇与他同为谢似道的徒弟,这类阴阳鬼怪之说与他们而言犹如吃饭饮水,这话说的实在没什么信服力。
那胖县令立刻趴在地上,抱住宋弇小腿,哭得满脸鼻涕眼泪。
谢止礿朝宋弇看去,果不其然,宋弇脸黑得像锅底,死命甩着被紧紧抱住的右腿。
这县令却像个狗皮膏药,黏在宋弇腿上扒也扒不下来。
“懿王殿下恕罪啊!我夫人她昏迷许久,请了多少大夫也看不好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才出此下策。”
“你先离本王远点!”待胖县令真的离他有一丈远后,宋弇才冷哼道:“你请个假道士就能唤醒你夫人了?依本王之见,你如此聪慧,何必屈尊做个小小的县令,不如即刻辞官,去支个摊插个旗当个江湖郎中如何?”
谢止礿不由感叹,两年未见,宋弇这讥讽人的嘴上功夫依旧了得。
他看这胖县令也是有些可怜,于是对宋弇说道:“宋……懿王殿下,我看这马县令也是痴心一片,不如就让我引了他夫人的魂回来吧。”
宋弇终于看向他,勉强开了金口与他说了久别重逢后的第一句话:“痴心一片……不错,的确不像某些人这般薄情寡义。”
谢止礿无言以对,只得对着胖县令道:“你夫人在哪儿,带我去探探她的神识。你再将你夫人何时不醒,为何不醒的事情与我讲述清楚。”
胖县令呆呆地看着谢止礿,又询问似的看向宋弇。
宋弇冷冷开口:“你还呆愣着做甚,还不将人领去。谢国师亲传弟子替你夫人招魂,你这待遇可是比肩皇亲国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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