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这画卷是全屋阴气最重的东西,不要说驱除邪祟了,招来邪祟还差不多。常人不易结怨,魂魄没有那么容易被勾走,定是这马县令搞了些什么下作手段。
宋弇用灭灵的剑尖在画卷上游走,开口问道:“马县令年龄几许,可有子嗣?”
“……正处不惑之年,未有子嗣。”
“许久未能诞下子嗣,想必着急得很呐。”宋弇抬眼看他,脸上似笑非笑。
胖县令抖如糠晒,不打自招:“我,我,是个江湖道士赠与我这幅图,说将其放于我夫人的床下便能让她受孕……”
他猛然想起,方才那鼠群敲着他的门,就是说要来讨要新娘子的。他这才真的慌了神,口不择言道:“我娶沈氏也有二十余载,奈何她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家的香火可万万不能断了啊!二位定要救我,我不是诚心要招惹上鬼祟的!”
宋弇毫不掩饰心中的厌恶,蹙着眉道:“沈氏只是你正妻,你偏院住着的那几位也无所出,又是何故?”
马县令脱口而出:“风水!定是这宅院的风水不好!”
谢止礿瞪大眼睛,只道人心叵测,这马县令真是能屈能伸,翻脸如翻书。
他立刻抓着马县令的手腕,只这么一握,便探出了他的几分虚实。于是口吻严肃道:“我刚探查了一下你的三魂七魄,你的第五魄雀阴十分不稳,说是如若无物也不为过。”
雀阴主管生殖,谢止礿这话即是说这马县令不能人道。
宋弇在旁边也冷嘲热讽道:“不错,看他身体虚肥,舌苔白厚,想来也是个短小无能之辈。”
旁边站着的丫鬟噗嗤一笑。
“你,你又在神神叨叨什么?!我看你就是个骗子!”马县令气到七窍生烟,在房间里七上八下地跺脚,又如疯狗般咬着宋弇不放,“你定也是个骗子。什么懿王,你的诏书呢?你们俩定是合起伙来做局欺瞒我。来人啊,来人啊!”
现在哪里还有人,大多数人早些时候便逃之夭夭,于是这肥县令喊了半天也没人进来。
他未喊多久便冒着虚汗,立刻上气不接下气地坐在地上直喘。
谢止礿奇怪道:“我不过说你雀阴亏损,你为何气成这样?你看你话未说几句便开始喘气,这等身体又如何行房事呢?”
马县令目眦欲裂,似蛤蟆般猛扑过来。
“啧。”谢止礿抬手就给马县令的后颈来了一道,只见那马县令白眼一翻便栽倒在地,直直地晕了过去。
谢止礿还是摸不着头脑,为何他只是说了些实话,对方就气成这副样子。
宋弇看着他笑了笑:“你倒还是老样子。”
谢止礿眨眨眼:“你愿意与我正常说话啦?”
宋弇立刻垮脸,以袖掩住口鼻,冷哼一声。
说话间,一个看着约莫二十上下的男子弓着腰进入屋内,对着谢止礿和宋弇便是一拜。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