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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的始作俑者坐于正堂,正心安理得地喝着茶。
“那我来替你母亲引魂,让谢道长去祭奠你祖宗如何?不过你得留下,为你母亲烧纸哭灵。”宋弇抿了口茶悠闲开口。
“这……也好。”王礼智暗中捏了吧汗,招来下人,“带谢道长去往祠堂。”
宋弇能招什么魂,杀魂师杀气腾腾,寻常魂魄看见他便跑得无影无踪。怕是王老妇人到了家门口,未踏进门槛就要赶着回那阴曹地府。
谢止礿边被人领着边这么想。只见前方引路的小厮提着黄皮灯笼,细细看着脚还有些打飘。
小厮将他引至一栋白墙黑瓦,庄严肃穆的建筑后,结巴着说:“谢,谢道长,就是这里了。您自个儿进去吧。”
“唔,我倒是想进,可这有人拦在大门前不让我进呀。”
那小厮脖子僵硬地转向大门,可这祠堂大门明明敞开着,哪有什么人阻拦。
“谢道长,您别开玩笑了,这里哪有什么人啊。”这小厮被谢止礿这一声吓得两股战战,寒凉的风一阵刮过,激得他头皮发麻。
“有的,”谢止礿看向门口,“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呢,我瞧着七窍流血,舌头长至脚踝,脑袋又是倒挂着,像是凶灵呀。”
“!”那小厮将灯笼狠狠一掷,鬼哭狼嚎地跑了。
谢止礿看向门口那干干净净的魂,问道:“老夫人,前几日你便让我快走,现在你又不让我进这祠堂,到底为何拦我?”
老妇人方才缩在正堂,现今又突然出现在祠堂门口,双臂张开着不让他进。
老妇人气若游丝:“你,你快走!”
祠堂每张牌位旁皆放着白色的蜡烛,老妇人的身形却如这风中摇曳的烛火,风力再大些,便要散了。
谢止礿语气带着悲伤:“老妇人,你的魂魄白净,并非是侵染邪祟后变为恶灵徘徊于人间。那你逝去二年之久,却还停留在这世间……是谁捆住你的?”
老妇人瞳孔紧缩。
宋弇让王礼智将草木灰拿来,然后命他将其洒在地板上,细细地铺上一层。
宋弇:“别想着使唤仆人,这事你得亲自做。”
王礼智应了,又被宋弇使唤着将竹竿从正堂一直插到院落,每两个竹竿间空着一尺,且每个竹竿上都贴有白色的纸钱。
这体力活王礼智平时哪干过。他看这人穿着一身锦袍,语气又颇为倨傲,怎么看都不像个道士,倒像是个久居高位,使唤人习惯了的富家公子。
王礼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宋道长,这是何意啊?”
“草木灰可看到亡魂脚印,用于判断你要招的魂是否回来。这竹竿起的便是个引路的作用。”
宋弇解释完,就对着王礼智道:“回灵堂来吧。然后你就对着王老妇人的牌位哭,将她的魂唤回来。”
王礼智应了声,然后便跪在牌位前,嘴巴撇得像倒挂的月亮,眉毛眼睛挤作一团,哭声洪亮,就是怎么着都挤不出眼泪。
“哭不出眼泪,可招不回王老妇人的亡魂呐。”
宋弇在一旁煽风点火,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只要他站在这里,这王老爷就是把眼泪哭干了,王老妇人的魂也不会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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